除了我的兩個貼身丫鬟,其他人沒有招呼是不能進來的。所以只有他們兩個在屋裡頭,其他人都在院子裡或者自己的房間裡。院子裡有人,兇手究竟是怎麼潛入的,為什麼要燒死的兩個丫鬟,我真是不明白。”
“我會查清楚的,不過我要取幾塊屍體殘骸帶回去檢查,沒問題吧?”
“當然沒問題,爵爺。”
陸錦屏讓馬財主拿來了一個盒子,然後把兩具屍體燒焦的殘骸取了幾塊分別放在兩個盒子裡頭,同時。又提取了剩下的殘肢也放在那盒子裡,以便必要時檢驗dna。
接著陸錦屏讓馬財主把他帶到發現兩具屍體的臥室,初步檢查之後,沒有發現破壞或者搏鬥的痕跡,屋裡也沒有其他異樣的情況。
於是,陸錦屏這才帶著黃金土和兩個丫鬟的遺骸,告辭離開,
他們到前門的時候被燃燈天師攔住了。燃燈天師陪著笑說:“爵爺。我有一件事想向您稟報,不知可否?”
陸錦屏皺了皺眉說:“有什麼事?說吧。”
燃燈天師左右看了看。陪著笑說:“能不能請你老人家移步,找個安靜處再說?這件事關係關係到這些案子能否偵破的問題。”
燃燈天師的聲音壓低了,只讓陸錦屏一個人聽得到,陸錦屏不由有些好奇,瞧了他一眼。他想不到這個靠道具騙人的所謂天師到底有什麼能幫自己破獲這個案子,於是他點點頭。讓馬財主找了一間空的廂房,進去之後把門關上。
因為現在整個同州城都被水淹了,所以,兩人進的這間廂房裡,低矮的軟榻已經被水淹沒。陸錦屏便在一張圓桌上盤膝而坐,也不瞧燃燈天師,說:“有什麼說吧。”
燃燈天師畢恭畢敬站在圓桌旁,垂手而立,就好像伺候盤膝而坐在蓮花池上的老佛爺旁邊的童子似的。
燃燈天師說:“是這樣的,昨天晚上,我無意之中看見了一些事情,這件事我相信對爵爺破獲這件案子應該是有幫助的。”
“你說來聽聽。”
燃燈天師神情更是恭敬,哈著腰,他腦袋都快觸到水面上去了,儘可能用討好的口氣說:“爵爺,您的道行,貧道十分的仰慕,貧道一直遍訪大江南北名師,學真正的道法本事。可是,在大千世界裡,真正有本事的人太少了。我拜訪了不少名山大川,也見識過很多所謂的有道高人,可是,真正有道法的卻從來沒有遇到過,大多是一些欺世盜名的鬼把戲。當然,從這些其中我也學到了一些同樣是騙人的鬼把戲,在爵爺面前這些都是上不得檯面的玩意兒,我現在才知道爵爺您才有真正的道法。所以,我特別希望能拜您為師,請你收了我為徒,我一定盡心竭力孝敬師傅,鞍前馬後,粉身碎骨,在所不辭。求爵爺收下小徒吧。”
說罷,也不顧下面便是洪水,咕咚一聲跪在水中,那水漫到了他的胸口,他卻毫不遲疑,腦袋鑽進水裡去磕頭,能聽到他腦袋撞擊到水下地面的咚咚聲。
他連續磕了九個響頭,這才一頭黃泥水可憐巴巴的望著陸錦屏。可是他發現陸錦屏是側身對著他的,並沒有正面受他的磕頭,不由更是惶恐,哭喪著臉,一時不知所措。
陸錦屏側著臉過來瞧他說:“你是想用幫我破案來逼迫我收你為徒?”
“小徒不敢,小徒只是希望師父可憐,能收我為徒,絕對不敢以什麼事情要挾師父,不管師父是否答應,我都會把這件事告訴師父的,只是想把這件事作為進獻給師父的一點見面禮,小禿驢愚鈍,沒把話說明白,讓師父生氣,小徒知錯,懇請師父原諒。”
陸錦屏聽他這麼說了,臉色稍稍緩和,說:“你先把那件事說了,拜師的事以後再說。”
“徒兒遵命。”
陸錦屏一擺手說:“先別叫師父徒兒的,這一套等到我真正收你為徒再說,不過現在真的沒興趣,你先把你發現的事情說了。”
“好好。”
燃燈天師抹了一把臉上的黃泥水,說:“是這樣的,昨天晚上連續雷電交加,我心中不寧,起來到廊下走走,發現水已經漫進院子了,而且在不斷往上漲,我就覺得有些著急,正準備回房看看,把東西往高處放,就在這時,我看見一道鬼影從天上飄啊飄的飄下來了。落到院子外面去了。我覺得很奇怪,等到第二天早上我才知道,院子外有一個僕從被人用火燒死了。而先前爵爺你來查了之後,也沒有找到兇手,我就想起這件事,我覺得會不會是鬼火燒死他的?”
陸錦屏瞳孔嗖的一下縮緊了,瞧著他,緩緩問:“鬼火?什麼樣的鬼火?”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