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的進攻。兩個方向是前方,一個方向是空中,她退無所退。
顯然這三人已經想好了對付瀟瀟的手段,而且他們也找準了物件,一旦把瀟瀟解決,剩下的人就是案板上的魚肉。
瀟瀟左手長袖飛出如一道靈蛇,捲住了空中老者的長劍,往外一帶,那劍便偏了。這一劍寒光森森,居然刺不破瀟瀟似水一般柔軟的袍袖,只是因為袍袖灌注了強大的勁力。
這老者想不到瀟瀟武功居然如此迅捷高敏,一招便捲住了自己的兵刃,隨即一抖,重重地抽在老者的手腕上。
老者手掌一麻,長劍把握不住脫了手。
與此同時,貼地飛掠而過的女子。手中長劍本是刺向瀟瀟的腿,但是瀟瀟只是輕輕一滑便避開了劍,但是那柄劍卻順流而上,刺向瀟瀟的小腹。
瀟瀟要避開這柄劍,但是後面的那一柄鬼頭刀砍向她的後腰,無法同時閃避。
瀟瀟的右手長袖被空中的壯漢抓住。並藉機反轉攻擊。瀟瀟眼中精光一閃,右手腕輕輕一抖,啪的一聲,長袖斷裂,從袖中突然探出了一隻如花瓣般纖纖素手,猶如楊柳春風,迎面而上,啪的一聲,抽在了劈過來的那一柄鬼頭刀的刀面上。
那刀就像一隻被狠狠踩了一腳的貓咪。反轉彈跳起來,劈向那壯漢的勃頸。
壯漢不知道瀟瀟既然有如此詭異的招數,驚駭之下,不及閃避,咔嚓一聲,刀鋒切開了壯漢的半個脖子。鮮血猶如噴泉一般飛射而出,屍體重重地摔到了棧道之上。
與此同時,瀟瀟只感到右腿內側微微一疼。原來,她全力對護老者和空中壯漢的時候。婦人的的長劍還是在她腿上劃了一道口子。
那女人得手之後,卻來不及將長劍收回。因為瀟瀟已經一角踢斷了她的長劍。
婦人猶如狸貓,嗖的一下翻轉跳下了棧道,手中握著那柄只有劍柄的短劍。
而女子落下懸崖之後,嗖嗖兩下,便消失在了懸崖下叢林之中不見了。
而被瀟瀟一朝奪走長劍的老者。也迅速向倒躍飛出,迅速消失在了懸崖峭壁叢林深處。
這三人從始至終沒有說過一句話,上來就打,打完就走,除了壯漢死在當場。其餘人已經快速逃走了。他們知道瀟瀟不可能追擊,因為要防護陸錦屏,所以退去也並不如何慌亂,從容瀟灑,迅速快捷,並且逃跑的路線都非常清楚,顯然經過周密策劃。
瀟瀟慢慢彎下腰,將斷劍拈了起來,在陽光下看了看,又湊到鼻尖聞了聞,不由得臉上微微變色。
她的目光飛快的掃了一眼被左手長袖捲住的老者的長劍,和落在棧道上那死去壯漢手裡的單刀,都是藍汪汪的,發射出滲人的光澤,不由眉宇間憂色更濃。
她背對著陸錦屏的,陸錦屏看不到他的臉色。陸錦屏快步過來問:“瀟瀟,你沒事吧?”
瀟瀟長袖衣服將大腿右腿傷口擋住,為了掩飾身份,所有的人全部換成了統一的黑衫,包括瀟瀟。所以一襲黑衫掩飾下鮮血也不如何惹眼。
瀟瀟若無其事俏生生轉身過來望著陸錦屏:“我沒事,這三人我已經知道是誰了。”
陸錦屏說:“你可真厲害,就從這麼幾招就認出他們的身份了?他們都是些什麼人?”
“那被我奪了長劍的老者名叫獨孤客,那女的是他的師妹,外號叫母蠍子。被我殺死的壯漢是他們的師弟,這三師兄弟原本是西域天山派的,後來因其師滅祖叛出師門,成了江湖上的獨狼,做一些沒本錢的買賣。”
“他們的武功分開了都不算特別高,其中老者獨孤客要高出其他兩人一大截,但三人合在一起,因為是師兄妹經常訓練共同配合,加之往往採用偷襲的辦法,所以,即便是超一流高手,也常常會吃虧在他們手下。”
陸錦屏到:“他們三個跟你有仇還是跟我有仇?還是跟誰有仇?為什麼要襲擊我們?”
“他們只認錢,有沒有仇怨倒在其次,只要有錢,他們誰都敢動。這一次肯定是有人出了重金請他們來行刺。”
說到這,瀟瀟轉身望向前面一片火海,火海中原先掙扎的捕快已經葬身火海,再沒有動靜了。
陸錦屏說:“那個小孩兒又是誰?”
瀟瀟搖搖頭說:“我不認識。不過他不是小孩,應該是個侏儒,這也是我後來才確定的。當時的確沒看出來。”
說到這,瀟瀟身子稍稍晃了一下,馬上有穩定住了。
但是這一瞬間,便已經映入了陸錦屏的眼簾。他是最善於觀察的,以瀟瀟這種絕頂高手,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