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大人回府。”
聽到宣佈婚禮結束之後,這些人才意猶未盡的起身,在侍從們的攙扶下,搖搖晃晃離開了王宮。
可突於也在兒子和夫人的攙扶下上了馬車,回到了他們的王府。
他夫人見他一直耷拉著腦袋,似乎已經喝醉了,等馬車到了之後,趕緊叫了幾個僕從上來,把他攙扶下去,送到了臥室躺下之後呼呼大睡。
他夫人和妾室準備好的醒酒湯也沒能喝下,見他睡得正香,於是就把湯放在了桌上。夫人和妾室叮囑隨身丫鬟好生看著,便各自回房安歇了。
這些夫人和嬪妃們在酒宴上也喝了不少酒的,回屋後便各自安歇了。奴婢們也累了一天,見王爺可突於睡得香甜,便才各自安心睡去了。
半夜,月亮慢慢地升上了天空,清冷的月光透過窗紗,照了進來,落在了屋裡,好像鋪了一層白色的冰霜。
突然,可突於的眼睛嗖的一下睜開了,直勾勾盯著天花板。
他直直的坐了起來,動作看著十分詭異。
接著,她下了床,輕如狸貓一般來到視窗,耳朵直直的立起來,似乎在傾聽周圍的動靜。
他身子一縱就飄出了窗外,如果有人在旁邊看見,他如此肥碩的身子,居然能如此輕盈矯捷,會看傻眼的。
可突於的兒子可鬱於此刻正跟他貼身侍女在屋裡啪啪。
侍女一邊喘息著一邊說不能這樣。今天是他的新婚之夜。可鬱於卻說:“那臭娘們說我娶了她之後不許碰別的女人,她以為她是鑲嵌了寶石的嗎?我才不會理會她,為了我父親的大計,所以才娶了她,娶過來之後,看我怎麼整治她。女人我想上就上,誰敢管我我就讓她好看!”
“那少爺將來會不會讓我做你的妾室呀?”
“那得看你的表現了……”
鏖戰終於結束了。
可鬱於翻過身呼呼大睡。他喝的酒的確太多了,貼身侍女乖巧的穿上衣退了出去,把房門拉上。
睡夢中,可鬱於忽然感覺到身邊似乎有人站著,也不知道是哪來的感覺,他突然睜開了眼睛。果然,床邊站著一個人,身材肥碩,眼睛發出碧綠光芒,嘴巴越張越大,如同他獵殺過的猛虎。
沒等可鬱於發出一點聲音,那一張巨嘴已經撲上來,狠狠一口,咬住了他的半個大半個頭。
可鬱於聽到了自己頭骨碎裂的聲音,但是他感覺不到劇痛,因為在劇痛傳入他大腦的時候,他大腦已經被這張巨嘴深深撕咬下來,吃進了嘴裡,誇吃誇吃的咀嚼著,艱難的吞嚥下去。
可鬱於腦袋只剩下了大半個,鮮血伴著腦漿慢慢浸潤在花紅錦被之上,身子微微抽搐,很快便一動不動了。
可突於終於把可鬱於的大半個腦袋連著骨頭腦漿都嚼碎吞進了肚子。然後抓起放在屏風上的衣服,抹了一把嘴角的鮮血,將衣服扔在地上。轉身翻牆出了窗外消失在夜色中。
第二天早上,陰雲密佈。似乎意味著又一場暴雪即將來臨。
因為天氣寒冷,頭一天又喝了酒,所以主人差不多都沒有起來。但是僕從卻不能睡懶覺,所以天剛亮,屋裡的僕從便都趕緊起來,開始各自準備自己應該做的事情。
可鬱於屋裡的貼身丫鬟昨夜被喝醉酒的可鬱於狠狠蹂躪一番之後,第二天早上還覺得腰痠,一邊嘟囔著一邊穿衣服洗漱。
洗漱完之後,她準備好少爺要換的新衣服,放在火籠上慢慢烘熱,等會兒少爺起來穿的時候不至於涼著。
處理好這些,他又提著一筐食物來到廊下餵養可鬱於少爺養著幾隻大雕,然後又坐在廊下看開始飄落的雪花,其他幾個屋子的丫鬟也都坐在廊下,主人沒起來也不敢吵了,也不敢說話,只是這麼發呆坐著。
這時,可突於和夫人邁步走了過來,可突於臉上滿是笑意,正跟夫人一邊說一邊往這邊走,丫鬟趕緊起身,側身而立。
可突於來到她面前,咳嗽了一聲說:“少爺呢?起來了沒有?”
“還沒有。”
可突於皺了皺眉,看了夫人一眼,說:“昨兒個不是說好了嗎?今天一大早要進王宮請迎接新娘的,這時刻還不起來,他不想要新媳婦了?”
那丫鬟有些尷尬,漲紅著臉低聲說:“少爺以前多次說過,他沒醒來之前誰也不許進屋子,不然把他吵醒了,他會狠狠的責罰我們的。”
“今早上有事,快去把他叫起來。”
那丫鬟趕緊答應,忙不迭快步進了屋子,推開門,便聞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