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嶽一下子就心猿意馬起來。
都說小別勝新婚,此時他何嘗不是?陳嶽伸手就將易長安打橫抱了起來往內室走去;死老婆是吧?他現在就想狠狠做死這個拿他胡亂打趣的壞傢伙……
窗外天光大亮。易長安朦朧睜開眼,見陳嶽一雙黑黑深深的鳳眸正一眼不眨地盯著自己,似乎怎麼也看不足的神色,不由翹了翹唇,伸指輕輕撫上了他下頦微刺的胡茬:“什麼時辰了,怎麼你今天不用上衙嗎?”
“一會兒再去……”陳嶽一低頭,將易長安的手指輕輕咬在嘴裡,含糊說著。
易長安才回來,他想多陪陪她。昨天一夜瘋狂讓他饜足,今天一早醒來,看著易長安倚在自己懷中睡顏恬靜,更是讓他心生歡喜,只想著歲月就此凝固,讓他可以一直這麼擁著她,讓他可以一直這麼看下去,永遠也看不夠……
男人的牙齒小心翼翼地磨咬著易長安的手指,或許開始只是無意間的小動作,後來卻漸漸充滿了曖昧的;易長安連忙掙出了自己的手指,輕輕戳著抵住陳嶽的胸膛:“不許再亂來!今天我還要去刑部覆命呢。”
雖然她才回來,今天晚些去也不打緊,但是要是陳嶽起了勢,怕是今天一天都不用出門了。
陳嶽長吐了一口氣,正躺著緩了緩自己的情緒,提起了另外的話題:“興化縣的案子詢審得怎麼樣?”
易長安三言兩語把案情說了,心口依然覺得憋悶得慌:“也不知道這世上怎麼會有文氏這樣的孃親,居然坐視那樣的事發生!如果以後我生了孩子,肯定捨不得讓他們受外人的委屈,要是誰敢發狠欺負他們,只怕我殺了那些人的心都有——”
陳嶽抱著易長安腰肢的手不由一緊,他和長安都是二十來歲的人了,正是適合生育後代的時候,他何嘗不想讓易長安生下自己的孩子……
察覺到陳嶽情緒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