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輕聲一笑,在楚璃耳旁說道:“聽說,她是太傅的人。”
塵湮是上官燁的人,並不是什麼秘密,大家心照不宣罷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楚璃招了招手,吩咐獄吏:“開門,我帶回怡鳳宮。”
塵湮不可思議地看著楚璃。
隔壁牢房的上官淳聞言臉色慘白,撲在柵欄上喊道:“殿下你不公平,塵湮給殿下投毒都能被釋放,你還沒證據判我的罪,怎麼能繼續關押我?殿下!”
楚璃叫他吵得耳膜子發疼,冷冷道:“你話真不少,是否獄中生活太輕鬆了,你閒的慌?”
“殿下,我只求一個公平罷了,請殿下慎重!”
“不用你提醒,”楚璃邁步走去,“操心好自已吧。”
上官淳關在內獄好些天,而久無確切證據指證上官淳,很快就要到最後期限,屆時她迫於壓力只有放了上官淳。
這些天裡她派了幾個善於盤問的屬下接觸上官淳,但是上官淳口風極緊,關於前峰山的事更是隻字不透,很難從他身上問出個所以然。
太子的事一度擱淺。
糟糕的是,她的意圖不能暴露地太明顯,否則肯定會引起上官家警惕,回回對上官淳旁敲側擊,無奈事倍無功。
尋找太子一直毫無進展,似乎到了一個死衚衕。
楚璃無視叫屈的上官淳,率先向通道出口走去。
而無憂跟在楚璃身後五步左右,經過一間牢房時,鬼使神差地往裡看了一眼。
卻正好接觸到牢中一雙陰冷的眼睛。
那人被綁在十字架上,身上的血已乾涸,呈現駭人的暗紅色,頭髮散亂地遮在胸前,眼睛鉤子般看著牢外。
無憂一凜,這個女人是蘇沫……
蘇沫狠狠地盯著無憂,眼中的明火漸漸轉換成更加可怕的暗流。
“公子,”獄卒提醒了無憂一聲。
被驚到的無憂這才抱歉地向獄卒點了點頭,帶著疑惑和不安,加快腳步離開內獄。
關押上官淳的時限很快到了,一日早朝,上官北拿出墨玉死亡那天上官淳不在場的證據,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