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洗這柄剛出爐的玄鐵劍。”
蔚容康抽出利劍向素衣刺去,軒轅良抱著素衣一轉,大聲喊道,“來人,來人護住本世子,太子你就是這麼對待客人的,皇后還想不想要千里馬駒了?”
“軒轅世子,我可是在幫裡教訓她,她傷了你,”蔚容康小心的說道。
“本世子就是覺得無聊找人玩兒,南朝太子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軒轅良笑嘻嘻的說道,暗紅色的繡花,十分誇張,抬起衣袖,寬大的錦緞上一大朵花在陽光下發出金色的光澤,刺金繡袍。
據說西番諸國特寵愛這個世子,愛穿金戴銀不說,特別喜歡漂亮的女子,就連王宮裡的太監都喜歡眉目清秀長相似女子的,世子府中美豔女子更是三房六院七十二美人,三千佳麗,用膳周圍必須是美人,飯菜必須精緻,擺滿一桌,而軒轅侯王更是疼惜這個世子,只要他要求必會滿足。
這次,軒轅良到南朝國也是受了皇后邀請,說是增進西番諸侯國感情。實則是在拉攏西番王,西番位於滄雨山下,山上常年積雪,山下一條寬大的滄浪江,整日綿延不斷,江水清澈能見裡面的魚蝦,滄浪山百丈遠的地方是跑馬山,這裡的馬都是良駒,能日行千里,傳聞是跑馬山母馬與狼交配後的兇猛坐騎,是各國首領最想擁有的戰馬。
皇后上官錦柔想買戰馬與西番王往來許多封信箋後,終於等來了世子軒轅良,自當會好好照顧,特意讓太子蔚容康接待。
據說,這個軒轅良到南朝第一天,蔚容康可真是有心令宮中乃至太子府中所有年齡十二歲至十八歲的女子穿著各種色彩鮮豔的羅裙站立在城外兩邊,而蔚容康更是一身棗紅色繡著牡丹花的衣衫,足上一雙棗紅色牡丹花錦靴,頭上的玉簪都是棗紅色的,蔚容康以為能得到這個軒轅世子的喜歡,卻未曾想到軒轅良下轎後看著蔚容康大聲說道,“哪來的花姑娘,醜得嚇死個人,本世子不去南朝,本世子要回西番,”軒轅良看了一眼左右兩邊的女子,一甩長袖,“南朝國的女人不像女人,男人不像男人,本世子不要在這裡,走走走。”
軒轅良上了轎簾,令手下起轎回西番,蔚容康氣得不行,當場就黑了臉,直接攔在軒轅良的轎子前手緊握劍柄,大聲喝道,“軒轅良本太子讓你下轎去皇宮。”
軒轅良躺在七匹汗血寶馬拉車裡,車中綾羅錦緞鋪就,三個美豔女子橫臥,軒轅良就睡在女子膝蓋上,醒臥美人膝,聲音充滿著不削的回道,“不去。”
蔚容康見軒轅良要走,讓手下攔住馬車,軒轅良直接令阿音也就是西番王僱傭能手保護軒轅良安全的太監將蔚容康的手下打得落花流水軒轅良拂袖而去,皇后上官錦柔知曉忙令兄長追出十里來截住軒轅良,軒轅良要蔚容康換成大紅色錦袍才去皇宮,蔚容康氣得臉都綠了,卻又不得不換上大紅色錦袍站在七匹馬車前,高束的頭髮被軒轅良一把彈弓打散這才笑著去了皇宮,蔚容康與軒轅良結下樑子,皇后知曉此事並未說一句軒轅良的不是,更是誇讚軒轅良俊美懂事,軒轅藩王教子有方,宮中佳宴款待。
今日遇上李素衣正好成了蔚容康沉悶一天以來的出氣筒,卻不曾想到這個軒轅良是個喜歡被虐待的傻子,被李素衣打得鼻青臉腫還不準人靠近。
看在李素衣教訓了軒轅良的事情下,他就放過李素衣一次,蔚容康走回身後,翻身一躍上了馬。
“小娘子,你叫什麼名字?”軒轅良笑著問道,抬手拿出腰間放置的一柄白玉摺扇輕輕一揮,卻未曾開啟摺扇,低垂眼眸合上摺扇卻不完全合攏,又來甩動一次,啪的一聲摺扇開啟,笑著看向素衣,丹鳳眼笑著微微眯起,一張唇不點而朱,面帶英氣卻又有一股剛硬在骨子裡,整個人玩世不恭,放蕩不羈,渾身貴族痞氣難掩。
素衣理也不理會軒轅良,直接走回清泉茶樓。
軒轅良見素衣不回答也不生氣,還跟著素衣走進清泉茶樓,不嫌棄茶樓的簡陋在一張長凳上坐下,對著一個長得白的店小二手拿摺扇指著說道,“送一壺今年新出的天山雪芽來。”
店小二躊躇,想了一會,支吾道。“這位公子,我們茶樓沒有天山雪芽。”
“你們這茶樓是怎麼回事,連天山雪芽都沒有,難怪沒有客人,也不知道你們老闆是做什麼的,難怪要關門大吉,”軒轅良打量著茶樓,臉上一片嫌棄。
店小二看了素衣一眼,低垂著頭。
“咳~”素衣咳嗽一聲,沉聲道,“這店是我開的,怎麼著?”
軒轅良臉色一變,立刻嘻嘻哈哈的看著茶樓,溫聲說道,“方才我是沒有看清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