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3 / 4)

幾分,可還是對素衣不滿,既然早就許給晟兒作側妃,後面又怎麼跟著月滄,現在又進了晟兒的後宮,又聽聞毅兒也對她有些喜歡,心裡對素衣早已分為不正派女子行列,口氣自然不善。

太皇太后沒有讓素衣起身,素衣只能跪在地毯上,雖然有地毯可還是難以抵禦大樹環繞的地面溼氣,膝蓋有些疼,她還是低著頭等候太皇太后口諭。

“學過三從四德沒有?”太皇太后這話分明就是在指出素衣對祖宗規矩的藐視,女人理應從一而終,朝三暮四成何體統。

“回稟太皇太后,臣妾學過,”素衣當然也聽出太皇太后的言外之意,她是皇上的親奶奶,聽聞當年又是極為照顧蔚容晟,就連月滄她也照顧不少時日,所以素衣對太皇太后的責難並無任何不滿,只是虛心受教。

“那好,本宮已經許久未曾看過,你就背給本宮聽吧,”太皇太后閉上眼睛,有些腫的手指轉動著一串黑色的佛珠。

素衣抬眸看了太皇太后一眼,背了出來。

一個時辰過去,素衣已是口乾舌燥,聲音也啞了不少,膝蓋處更是一片麻木,素衣雖然習過武,可體內寒毒未清,已有些吃不消,額頭間冷汗涔涔,裡衣都溼透了,寒氣從腿上蔓延,就像中暑似的渾身難受得緊。

齊嬤嬤想起當初蔚容晟對她的恐嚇,看著素衣一陣難受心裡正樂著,更是將素衣那點事情告訴太皇太后時添油加醋不少,讓太皇太后對素衣很是不滿。

日上三竿,已是晌午,太皇太后唸完一遍佛經,看著素衣額頭上的頭髮已經打溼,臉色蒼白不少,心裡還是有些不忍,開口道,“本宮也乏了,今日就到這吧。”

“謝太皇太后,”素衣叩首回道。

“回去將這本經書抄一百遍,明日交來,”太皇太后將一邊的一本經文放在桌上,起身離開。

“恭送太皇太后,”素衣行禮後這才起身,可膝蓋處早就麻木了,一時間起不來。

素衣蹲坐在地上,揉了一會膝蓋這才慢慢起身,腦袋一陣暈眩差點暈倒,扶著紫檀木桌,拿著經書緩慢的走回薔薇宮。

渾身無力,回來素衣就躺在床上,給侍候的宮婢說了讓她一個時辰後叫醒她。

素衣昏昏欲睡,膝蓋上疼得厲害,渾身冷得發顫,唇都白了,又做夢了,素衣又看見那張慈祥的臉,一雙擔憂的眼睛,聲音透著關懷,“素衣,素素,我的孩子。你要堅持住……”

睡夢裡,似有一隻微熱的手撫上她的額頭,眼皮很重不知道是誰,只是鼻息間那股好聞的氣息讓她覺得熟悉,是誰?

宮婢發現素衣身體不適已是兩個時辰後,本是想叫醒素衣,可揭開紗幔一看,素衣的臉色極為難看,就像一張白紙,宮婢想著皇上對惠妃的寵愛,擔心受罰,立刻就請來太醫,並向皇上彙報。

當時,蔚容晟正與幾位朝臣商量賑災大事,對於籌集銀兩的事情各抒已見,有的是想根據先例朝廷出售有些不太重要的官職,蔚容晟想到西南朝的腐敗落後當場就否定了,朝臣也想不出辦法,蔚容晟心裡一陣憤怒,這些官員平日裡不是最喜歡說三道四,這會就沒有聲音了。就在這個時候,魏忠從外面走來,腳步有些快,對著蔚容晟行了個禮,靠近皇上低語幾句。皇上立刻撤了商議直接來到薔薇宮。

蔚容晟看著素衣蒼白著臉躺在床上,當下就呵斥了宮婢們,又讓人將關風月尋來。

最近,朝中事物繁重,蔚容晟已有兩天沒有見到素衣,卻不知她身體這般羸弱了,蔚容晟令人將惠妃最近的食譜送上一一檢視,覺得這群宮婢太不省心,竟然讓惠妃吃得如此簡樸,令魏忠將所有宮婢換下,關風月探了素衣的脈搏,是寒毒發作,關風月留下一盒丹藥,又囑咐宮婢,素衣不得再受寒冷,否則很難痊癒。

蔚容晟看著素衣幾近透明的臉,當下又輸送不少功力進入素衣體內,可素衣還是覺得冷,蔚容晟放下國事脫下龍袍只作裡衣將素衣壓在懷裡,蔚容晟也有好些時日沒有休息好,抱著素衣漸漸睡了過去,卻總不敢睡得太沉,時隔半個時辰用手摸著素衣額頭,見素衣的溫度不那麼低後,才真正睡了過去。

翌日。素衣醒來,感受著一股溫暖,不由得扭動幾下,淡淡的龍涎香撲鼻,睜開眼睛,素衣就看見蔚容晟那張放大的臉,下顎上黑色點點是長出的鬍渣,貼著素衣的臉有點刺痛有點癢,素衣向後退開幾分,這樣輕微的動作也驚醒了蔚容晟。

蔚容晟直覺抬手撫上素衣的額頭,見素衣已經有了淡淡的溫度,總算鬆了一口氣,連日裡沒有休息昨晚總算睡了幾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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