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無極門帶出死了我兩個影衛,救你的婢女關風月收了本王一套古董花瓶,要走本王兩個一等侍婢,你的婢女在青山門住了半月有餘,一天十兩銀子,一共一百五十倆銀子,婢債主還。你說這賬該怎麼算?”
“你無賴,”饒是素衣脾氣再好,聽蔚容晟這樣一說,也生氣了。
蔚容晟這話就是在告訴她,就算她救了藍沁公主,可也抵消不了救碧柳的花費。
“無賴~”蔚容晟重複聲音拉得有些長,另一手伸出挑起素衣的下顎,“本王只聽過別人說我玉樹臨風、風流倜儻、俊美無儔,就沒有聽過無賴,倒是新鮮。”
素衣說不過蔚容晟,抬手壓住蔚容晟的胸膛用力推開,奈何力氣太小,蔚容晟收緊手臂,素衣一下撞入蔚容晟的懷裡,額頭都撞疼了。
“花前日下,投歡送抱倒是應景,”蔚容晟嘴唇上揚,眉眼上都染上一絲絲笑容,整個人如沐春風。
“蔚容晟!”素衣嬌喝道。
“怎麼?為夫在這裡,夫人想怎麼樣?”蔚容晟直直看著素衣,眼前女子憤怒的模樣還真有幾分好看。
“你到底想怎麼樣?”素衣眨了下眼睛,已經有些無語。
“本王不想怎麼樣,如果你要離開本王可以答應,但是你得把你婢女花費的東西完完全全還來,你救了藍沁公主就抵扣本王失去的兩個影衛,那套古董花瓶可是上古瓷器,有鸞鳳和鳴圖,百子鴛鴦圖,琴瑟和鳴圖,當然礙於本王與你的關係,花費的那點銀兩就算了。”
蔚容晟唇含笑,深幽的眸子盯著素衣。
“我找不到什麼上古花瓶。我可以折成銀子還你,”素衣說道,低垂下眼睛就是不想看見蔚容晟那張討人嫌的臉。
“這是蜀國皇宮作為與南朝友好共存贈與的古董花瓶,無價之寶,”蔚容晟道。
素衣推開蔚容晟,渾身一緊有憤怒在升騰,蔚容晟識相的鬆開手,目的已經達到,就不去再逼眼前的小女子。
“我想見碧柳,”素衣道。
“你想悄悄帶走碧柳,不行,”蔚容晟直接拒絕,轉身離開,腳步有些急,心裡總算是鬆了一口氣,至少目前她不會離開了。
素衣回到房間,總覺得蔚容晟好像給她下了個套,而她傻不拉幾的跳了進去,越想心裡越不平靜,看著紫檀木桌上的茶,倒了三杯喝下,這才靜了幾分。
在外面走了一會,素衣覺得有些困了,這身體還真是太差了,待身體恢復,她定要勤加練習。
忽然,腰上有些磕,抬手一抹,一個精緻的笑錦盒出現在眼前,素衣仔細看了一遍,一股淡淡的氣息飄來,是月滄來過。
素衣開啟錦盒,黑色藥丸上刻著生血丸,清澈的眼睛裡柔和幾分,拿出一顆吃下,渾身又恢復些氣力,素衣盤腿練功。
休息了三天,素衣在生血丸的藥效下,身體也恢復不少,面色不若那麼蒼白了,面板甚是光滑細嫩,眉眼也張開了幾分,一股女子的嫵媚在清麗中展現,豔而不俗,嬌而不躁。
蔚容晟倒是沒有再出現在素衣面前。
這日,素衣吃過早點精神不錯,她想去看看碧柳,在青山門裡找了一遍沒有一個人知曉,素衣以為是蔚容晟將碧柳藏了起來,四處尋找蔚容晟宗眾人都說蔚容晟出去辦事了。
西廂主室藍沁公主也想找蔚容晟,也尋不到。
而蔚容晟本人此時正在青山門最高的閣樓裡看書,一邊擺放著一棋盤上面的白子黑子正好是那日他與素衣下的和棋,一邊的香爐發出陣陣淡淡的香氣,沒有一個侍婢伺候,閣樓裡一片安靜。
嘭的一聲打破了這片寧靜。
關風月搖著摺扇走進,看見蔚容晟端坐在榻上,笑道,“王爺你可在這裡悠閒,門裡可是忙壞了,不少人尋你,門中事物也不搭理,累死我了。”
關風月在蔚容晟身邊坐下,徑直端起紫檀小桌上的茶壺倒了一杯喝下,笑看著蔚容晟。道,“西廂房裡的兩大美女都來找你,特別是藍沁公主,每次聽聞你不再,哎喲,那眼淚就差沒有直接落下來了,好不可憐,日日思君不見君,唯飲同井水。”
蔚容晟不理關風月繼續看書翻頁,似乎一點也不受關風月影響。
關風月也不氣磊,又道,“我倒是好奇,你是用什麼辦法將李大美人留下的?”
李大美人,蔚容晟眉頭一皺,將手中書卷一下砸在關風月的腦袋上,口氣不善的說道。“閒得很?”
黑眸中警告意味盛濃,關風月立刻搖著摺扇道,“忙得很,哪像你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