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瞞得過本宮,卻是差了些,你不該將這個香囊還留著,只要我見了這香囊,你不用說什麼,或者說什麼都沒用,我都會識破迷障。”
梅舒毓頓時覺得通體冰涼,看著雲遲的目光,既讚歎又崇敬又驚恐。
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厲害的人?他大姑姑那麼溫婉端莊的一個人,皇帝那麼文弱多病的一個人,怎麼會生出了雲遲這樣的兒子?
他這樣不是人,還讓不讓別人活了?
他頓時頹廢地伸手捂住眼睛,洩氣地勸說,“太子表兄,何必呢?花顏不喜歡您,您便放手唄!您身為太子,尊貴無匹,早晚有朝一日,我們南楚會在您的手裡開闢萬里疆土,遼闊得很,您會成就歷代南楚帝王都成就不了的千秋功勳基業。女人嘛,溫順乖巧更可愛可人疼些,您還是不要去抓太鬧騰的為好,人生百年,不能浪費在與女人鬥智鬥勇上。否則,不符合您的身份。”
他暗想,這也算是他從小到大說的最有良心的話了。這話若是被他爺爺聽到了,一定會捋著鬍鬚誇他懂事兒了,以後再也不會對他動用家法了。
雲遲聞言卻嗤笑,“難得你也會勸本宮這樣的話。”
梅舒毓冷汗森森,想說我也不想勸啊,可是誰知道您這麼厲害,這麼不是人,僅憑一個香囊,就能嗅到花顏的身上,他哪裡還能幫她藏得住?您這副要吃人的神態,不勸著點兒怎麼行?
您不見得找到她,卻有辦法先將我大卸八塊。
梅舒毓快哭了,無語了好一會兒,才怯懦地說,“太子表兄,您冷靜些,好好地想想,我雖然混不吝,不通事務,但是有些事情還是懂點兒了的,您的身份,真是沒必要在一棵樹上吊死。”
雲遲嘲諷地笑,眼神涼薄淡漠,寡然地說,“我便是這般執拗固執又如何?這江山皇位從我出生起便壓在了我的肩上,我喜歡也好,不喜歡也罷,都要受著,且終此一生,卸不掉。不能選擇出身,可是我總能選擇自己枕邊的人。”
梅舒毓頓時覺得頭髮絲都是涼的,屏住呼吸聽著,生怕他說出什麼他接受不了的話來。
雲遲卻不理會他,淡淡地平靜地說,“無論是她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