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寒蟲蠱所害,子斬表兄也是。”
花顏道,“南楚數百年來吞不下西南這塊土地,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因為蠱王,蠱王一動,萬蠱皆出,若是都放去南楚,後果不堪設想。這是一塊好土地,但也是一塊有毒的土地。南楚歷代皇帝都不敢輕易動之,哪怕以強大的兵力壓制住,讓其成為附屬小國,但也吞不下這塊有毒的肉,歷來只能用懷柔溫和的制衡政策。”
梅舒毓小聲說,“太子表兄是有將西南境地吞下之心的,只不過在他看來,要徐徐圖之,以求不傷根本。”
花顏點頭,淡淡地說,“蘇子斬命在旦夕,我卻容不得他徐徐圖之,所以,這蠱王勢必要奪的,西南這塊毒瘤,我也要給他切開。”
梅舒毓嘆了口氣,“這樣一來,他就真正棘手了。”
花顏道,“他是有這個能力的,棘手是會的,但不至於要命。”
梅舒毓想想也是,便說,“如今這個屋子,四處都沒辦法藏人,你說,南疆王來了之後,會不會立即對我用血引引出蠱蟲?若是這樣,眾目睽睽之下,你該如何取血引?”
花顏四下看了一眼,這間屋子確實沒有藏人之處,除了房頂上,但是距離得太遠了。她看著梅舒毓,伸手入懷拿出一個空玉瓶,對他說,“你來。”
梅舒毓一哆嗦,伸手指向自己,“我?我能行嗎?”
花顏對他微笑,“你手快點兒,應該能行的,到時候以血引為引,南疆王定然不喜人多圍觀,估計只你和他兩個人進行,只有你適合在他睜眼閉眼時動手。血引不需要太多,只一小瓶就可,你動作利落的話,彈指間的事兒。”
梅舒毓有些心理沒底,“我沒見過南疆王啊。”
花顏對他說,“你放心,他雖然不昏庸,但也不是什麼英明睿智的多智之人。否則雲遲掌控南疆便不會這般輕易。到時候他來了,我會在離你最近的地方,對他暗中運功動手,讓他晃神那麼一下功夫,你就趁機動手,只要動作快,他發現不了。”
梅舒毓一聽花顏相助,頓時放下了一半心,接過空玉瓶,咬牙說,“好,我試試!”
花顏對他微笑,“你一定能行的,相信自己。”
梅舒毓撓撓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