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內侍立即問,“勵王和勵王府中的人都哪裡去了?”
安書離搖頭,“我也正在查,不止勵王府沒有人了,勵王軍也不見了。”
那內侍駭然,探頭向裡面瞅了一眼,沒有人聲,十分靜寂,他臉色發白地說,“這……勵王爺無故不會離開勵王府,勵王軍也不會無故不見,想必是出了什麼事情。”
安書離點頭,“公公帶著人進裡面看看吧!你在王上身邊侍候多年,想必也極其熟悉勵王性情,進裡面看看是否能發現什麼線索能也說不定。”
內侍聞言頷首,連忙帶著人衝進了勵王府。
勵王府一切如舊,唯獨少了勵王和勵王府眾人,連僕從也不見一個。他帶著人轉了一圈,捧著一個金牛的擺件走了出來,對安書離說,“安公子,王爺連這個最珍視的拜見都沒有帶走,想必是出了大事兒,大約是被人所劫持,或者是被害了。否則他是不會丟下這個擺件的。”
安書離瞅了一眼他手中的金牛擺件,問,“這擺件既然對勵王這般重要,有什麼緣故不成?”
內侍立即說,“這是勵王爺及冠時,先王后送的,就在當日,先皇后就薨了,得這物件的那一日,是這般特殊的日子,所以,它是勵王爺對先王后的最後念想,多年來,王爺一直十分珍視,所有物件,都不及它,若沒出大變故,王爺是一定會走到哪裡,帶到哪裡的。”
安書離點點頭,“原來是這樣。”
陸之凌這時開口,“這擺件極大,純淨鑄造,你抱著手臂被壓得幾乎抬不起來,定然是極沉。想必勵王爺和勵王府眾人不是被人所害,而是舉家離開了,且出的是遠門,需要輕裝簡行,沒辦法帶走,所以,才割捨了。”
那內侍看著陸之凌,這時才顧上問一句,“這位公子是……”
陸之凌自報家門,“陸之凌!”
內侍聞言恍然,“原來是陸世子!那一日是你傷了我們公主,王上十分惱……”他說著,突然住了口,覺得這話不當說。
陸之凌看著內侍,一本正經地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