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之事。她從十一歲接了臨安花家所有的庶務,如今五年,也未理會皇室之事,本以為一輩子都不會沾邊的,誰知道成了太子妃。
如今答應了雲遲,就是一輩子的事兒了,看來,以後還是要多瞭解些。
她正想著,外面傳來小忠子的聲音,“太子妃,殿下回府了。”
花顏點頭,“知道了,讓廚房準備吧!”
小忠子應了一聲,連忙迎了出去。
不多時,雲遲疾步走來,不等小忠子打簾子,他自己快速地挑起珠簾,三兩步便進了內殿。
採青連忙見禮,“太子殿下!”
雲遲“嗯”了一聲,來到床前,對花顏問,“在等我用晚膳?”
花顏瞅著他,一身風塵,看來今日是出城了,並沒在都城,她點點頭,“怎麼走的這般急?看起來一身的汗。”
雲遲聞言後退了一步,笑著說,“怕你等我用晚膳,便趕得急了些,的確是出了一身汗。”
花顏笑著問,“天色還不太晚,我還不餓,你要不要先去沐浴然後再用膳?”
雲遲點點頭,對外面吩咐了一聲。
小忠子連忙應了。
採青知道雲遲不喜歡眼前有人亂晃,連忙退了出去。
雲遲解了外衣,對花顏問,“採青可合你的心意?”
花顏點頭,“很合心意,乾脆爽快,很是可人。”
雲遲笑著說,“那就留在身邊,讓她侍候你吧!”頓了頓,又說,“母后薨了之後,留了一支暗衛,是給她兒媳婦兒的,待你身子好了之後,可願接手?”
花顏摸著下巴說,“皇后娘娘留給她兒媳婦兒的暗衛,是聽她兒媳婦兒一個人的話,還是最聽她兒子的話?”
雲遲失笑,清泉般的眸光凝了她一眼,笑著說,“夫妻一體,這很要緊嗎?”
花顏誠然地點頭,“很要緊的,夫妻一體,彼此也該有點兒私密的小空間。”
雲遲笑著意味深長地說,“我不想與你有什麼空隙的小空間。”
花顏臉一紅,撇開頭,“我與你說正經的呢,你若是給我東西,就要全權聽我的,否則,你自己留著吧!”
雲遲扶額,“能不能打個商量?”
“嗯?”花顏又轉過頭看著他,“什麼商量?”
雲遲說,“空間儘量別太大,小一些。除卻雞毛蒜皮的事兒外,但凡涉及你我情意的大事兒,必讓我知曉,不得瞞著我,如何?”
花顏佯裝犯難地說,“我考慮一下。”
小忠子帶著人抬來水,放去了屏風後,雲遲打住話,笑著進了裡面。
花顏歪在靠枕上,聽著裡面簌簌的脫衣聲,然後是輕輕的撩水聲,暗想著雲遲這個太子真是沒有一點兒身為高貴身份的排場,沐浴打理自身等活計,完全是自己親力親為,連小忠子都不用。
一般富貴人家的貴公子,沐浴、梳洗等等,全靠丫鬟服侍,虧他這個太子,凡事喜歡自己動手。
不多時,雲遲沐浴完,換了一身寬鬆的軟袍走出屏風後,來到床前,伸手將花顏拽進了懷裡,目光溫柔,嗓音溫潤,“在想什麼?”
花顏不抗拒,靠在她懷裡,懶洋洋地問,“你今日出城去了哪裡?外面的情形可還樂觀?”
雲遲的下巴擱在他肩上,抱著她說,“去了三百里外,見了梅舒毓從南楚調來的兵馬,安排佈置了一番。局勢未惡化,不嚴峻,我應付得來。”
花顏蹙眉,“去時三百里,回來三百里,你這一日趕路很累吧?今日不趕回來也沒什麼的。”
雲遲蹭了蹭她肩,聲音隱著一絲笑意,“不累,若不回來,我心下不踏實,不放心你。”
花顏覺得肩上薄薄的錦綢被他蹭得有些灼熱,她臉紅了紅,“我又不會跑,你不踏實什麼?不放心什麼?”
雲遲搖頭,笑著說,“我知道你不會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一日不見你,怕自己受不住。行宮雖然安排了不少人,但畢竟是在南疆,我怕生出差錯來。”
花顏心下暖了暖,伸手推他,“吃晚膳吧!就算我不餓,你想必也餓了。”
雲遲點頭,抱著花顏去了桌前。
小忠子帶著人將晚膳逐一擺在桌案上,笑眯眯地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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