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灼輕嗤,“既是宿命天定,豈能胡亂更改?擾亂天道,是為大禍。我們豈能因為學些皮毛,就妄動歪念?禍及蒼生,可是遭天譴的大罪。”
秋月頓時打了個寒顫,驚懼地說,“是奴婢錯了!”
花灼見她嚇得小臉都沒血色了,又不由笑了,安撫地說,“太子云遲便是妹妹的劫,是她生來就帶的,哪怕我有妄動星象干擾天意的能耐,怕是也做不到為她改命避劫。你是知道的,她生來就帶有癔症,你只聽她說是癔症,又怎知,那其實就是她的命。”
秋月不懂,看著花灼,“公子,小姐的癔症,與命有關?”
花灼點頭,“有關,關係大了,生而帶來,死而帶去。”
秋月提起心,眼睛發紅,“公子,怎麼辦?您想想辦法,小姐是那麼不想做太子妃,而且她對子斬公子極好,從小到大,奴婢跟著她,見過無數人,她未對哪一人如此上心過,而子斬公子雖然嘴上不說,但是心裡想必也是極願意小姐的……”
花灼伸手扶額,“你別哭,如今只是我觀星象的卦象,等今日有人回來,我看看訊息再議吧。”
秋月點頭,勉強地打起了精神。
安十六帶著人縱馬來到桃花谷,遠遠便看到了花灼與秋月,他揉揉眼睛,見果真是那二人,連忙奔到近前,猛地勒住馬韁繩,笑問,“公子,您和秋月姑娘這是……跑出谷外談情說愛來了?”
秋月顧不得臉紅,奔上前,“十六公子,小姐呢?”
安十六聞言收了笑,搖頭,“少主沒回來。”
秋月面色一變,急聲問,“小姐怎麼了?”
花灼上前一把,拉住秋月,溫聲說,“別急,讓十六慢慢說。”
安十六翻身下馬,從懷中拿出裝著蠱王的金缽和書信,一起遞給花灼,“屬下慚愧,沒護好少主,少主奪蠱王時陷入了險境,幸而得太子殿下相救,少主如今在南疆太子殿下居住的行宮養傷,這是蠱王和信函,少主讓屬下儘快回來交給公子,公子看過信函就明白了。”
花灼接過金缽,看了一眼,頷首,“是蠱王沒錯。”
安十六立即道,“當時少主打算與暗人之王同歸於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