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果真是她出事兒了。”
青魂探身,也看到了信箋上的內容,悚然一驚,原來真是太子妃出事兒了,不過他更驚的是太子殿下對太子妃感同身受之說,原來昨日公子莫名有感,感覺是太子妃出事兒染了,果然是對的。
他看著蘇子斬,“公子,怎麼辦?我們可還回京?”
蘇子斬斷然地道,“去北地。”
青魂猶豫,“可是太子殿下在信箋中說京中一帶安危交給您了……”
蘇子斬不理,重新翻身上馬,打馬轉路奔往北地。
青魂立即隨後跟上。
蘇子斬縱馬賓士了一段路後,漸漸地找回了理智,勒住馬韁繩,止步。
青魂也勒住馬韁繩,看著蘇子斬。
蘇子斬駐足望著北地看了片刻,猛地咬牙,吩咐,“回京。”
青魂鬆了一口氣,應是。
蘇子斬調轉馬韁繩,想著雲遲既已去北地,花顏身邊便用不著他了,但幕後之人至今沒找出,也未查出蹤跡,實在是埋得太深,一日不被查出,一日有著大危險。
他又想到北地一定出了大事兒了,否則花顏不可能在夏緣找到了替換的離枯草解除了瘟疫後還受了重傷,能讓她傷及性命之事,一定是極危險棘手。
北地已如此棘手了,雲遲離京,他更不能再去北地,否則萬一京城出事兒,想要再收拾,就難了。
蘇子斬心中恨恨,雖恨不得飛去北地,但還是折返回了京城。
臨安花家,花灼也在前一日感受到了心慌不安,甚至心口陣陣鑽心疼痛,他也第一時間想到花顏出事兒了。畢竟臨安花家這一代的傳承只他與花顏二人,同根所生的一母同胞兄妹,天生便帶有血脈相連的感應。
這麼多年,他還是第一次有這麼強的感應到花顏出事兒了,他壓下心口的難受,盤膝而坐,拿出三枚銅錢,為花顏卜卦。
可是這一卦,什麼也沒卜出來,他不由得憂急重重,出門觀天象。
但是他所見的天象亦灰濛濛,看不到一顆星辰,烏雲蔽日。
他臉色難看,立即做了與蘇子斬所做的一樣的決定,“傳令花家北地的暗線,詢問妹妹到底出了何事兒?”
有人應是,立即去了。
花灼吩咐完,又想了片刻,對人吩咐,“將庫房裡所有的有年份的好藥都選出來,立即備馬,我要趕往北地。”
有人應是,不敢耽擱,連忙去了。
於是,半個時辰後,花灼起程,縱馬趕往北地,帶上了花離。
他知道,若非北地出了大事兒,以花顏的武功與修為,絕對不會受大難到他都有所感應的地步。既然背後之人藏的太深,連花家的暗線都查不出來,如此可怕,那麼花顏受了重創,情況一定十分危急。
花灼縱馬賓士了一夜又一日後,在半途中,收到了安十六傳來的密信。
花灼當即開啟,一看之下,臉色驟變,果然是花顏出事兒了,這才得知她為了救北安城的百姓,動用了本源靈力,背後之人喪心病狂心狠手辣,竟然讓她連從不動用的靈力都動用了,方才能帶著百姓們保住性命逃脫。
他看了,不知該氣她顧著百姓性命大義,還是該罵她不顧自己。不過幸好有天不絕在,保住了她性命。也有陸之凌在,讓他鬆了一口氣,至少,如今她沒有性命危險,如今還是安穩的。
他立即問身邊跟著的花離,“收拾的藥材中,可有五百年以上的人參?”
花離自從知道花顏出事兒後,眼睛一直紅紅的,見花灼問,立即回道,“回公子,有一株,僅此一株。”
花灼鬆了一口氣,“有一株也好。”話落,吩咐,“傳我命令,花家所有人,搜尋五百年以上人參。”
花離點頭,立即喊過人吩咐了下去。
花灼不再耽擱,帶著人繼續趕路。
途徑一座小鎮時,恰好看到有人在張貼皇榜,圍著的百姓們議論紛紛言談太子病重之事,他勒住馬韁繩,對花離道,“去看看,太子殿下出了何事兒?”
花離立即下馬去了。
不多時,花離回來,臉色驚異地將看到皇榜尋求五百年人參給太子治病之事說了。
花灼聞言也愣了,對花離說,“你沒看錯?”
花離搖頭,“沒有,絕對沒看錯。”
花灼皺眉,揣思片刻,驚奇地說,“難道因為妹妹,太子殿下如四十年前的祖母一般因為祖父妄動靈術受了重創而感同身受?”
花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