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常露面,才能做個殿下在東宮養病的幌子。”
小忠子抹了一下眼角,“我好擔心殿下啊,瘟疫實在是太可怕了……”
副管家白著臉說,“殿下吉人自有天相,太子妃也是。我們安穩守好東宮,等著殿下回來就是了。”
小忠子也不是不懂事兒,否則也不至於被雲遲一直留在身邊,默默地點點頭。
當日夜,臨安花家花灼也收到了花顏的書信,素來清風朗月凡事不動如山的臉色也變了。
秋月見她變了臉,立即湊到他旁邊,急聲問,“公子,小姐出了什麼事兒?”
花顏將信紙猛地一攥,平靜地說,“無事。”
秋月看著他的臉色,青青白白,她猜出定然是出了大事兒,頓時對花灼大怒,“我與小姐通訊,你數日來不讓,小姐來信,你也不給我看。”話落,她氣憤地一拍桌子,直呼其名,“花灼,你再這麼欺負人,我就不喜歡你了。”
花灼一愣。
秋月眼睛紅紅地大大地瞪著他,自從她輸給花顏被她騙著跟在她身邊,雖然花顏待她情同姐妹,但她十分重諾,說給她做婢女就給她做婢女,一直以奴婢自居,從小到大,都稱呼花顏為小姐,花灼為公子,哪怕心裡喜歡花灼,也從沒喊過一次他的名字,花灼時常欺負她,即便她被欺負的跳腳過不理他,也未曾這般像今日這樣拍過桌子氣憤地表態。
秋月見花灼看著她發愣,氣憤更是壓制不住,“早在我離開小姐之日,我們當初的約定就解除了。我一無賣身契,二是自由身,花灼我告訴你,我要回家,不跟著你了。”說完,她轉身氣沖沖地就向外走。
她一直沒打算回家,她的家早就被她棄了,但是知道花顏在北地,對付北地各大世家,她怕他父親從中作梗,便寫了一封信送去北地給她父親,她知道他這些年一直在派人找她,所以,以信牽引她父親心神。
她本來也要寫一封信給花顏,但是花灼不讓,她只能忍了。
後來,她聽聞花顏對北地的處置,她父親沒參與,心下鬆了一口氣,花顏數日前來信給她,花灼難得好心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