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捶他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用一雙眼睛水濛濛地瞪著他。
雲遲對上懷裡的人兒這張臉,這雙眼睛,呼吸又亂了亂,最終剋制地伸手捂住了她的眼鏡,嗓音糜啞,“不要這樣看我。”
花顏的眼睛被溫潤的手掌蓋住,眼前一黑,聽到雲遲的話,她暼開了頭,氣息不穩地說,“真不該讓你開了葷。”
雲遲一手拿過她的手,低頭吻她指尖,啞聲說,“是啊,不該讓我開葷,可是已經開了,怎麼辦呢,只能你以後辛苦些了。”
花顏臉如火燒,身子也因他的話燒了起來,“今天不行了,你別再鬧我了。”
雲遲也知道花顏受不住了,不敢再點火,剋制地放開她,理了理她被柔亂的青絲,聞聲說,“走吧,雖天色還早,但也要早些歇著,畢竟明日你要去敬國公府。”
花顏點頭,伸手拂了拂臉上的熱氣,心裡蔓延無限的暖意,這個人,愛她至極,才用最大的限度來剋制他自己。
普通人這般也是很難,更何況堂堂太子。
二人出了書房,雲遲笑著說,“明日一早,我命人去敬國公府傳信,告知一聲,免得你突然前去,敬國公府手忙腳亂。”
花顏笑著點頭,“好。”
當日夜,雲遲先是摟著花顏睡,但不過片刻,他在她睡著後,煎熬得便放開了她,不聞著她體香髮香,他尚能剋制自己,若是懷中抱著軟玉溫香,他便控制不住想入非非,腦中盡是今日白日她在自己身下的模樣。
掙扎之下,他只能躲離她遠些。
但是睡著的花顏卻是不知,察覺到雲遲躲開,她沒了溫暖,無意識地又向他靠攏,兩次後,她果斷地雙手抱住了他的腰。
雲遲看著花顏睡得香甜,最終只能不再躲開,被她反抱著,只能無奈苦笑。
第二日,到了上朝的時間,小忠子沒聽到裡面的動靜,在門外低聲喊,“殿下,時辰到了,該早朝了。”
雲遲“嗯”了一聲,似帶著濃濃的睏意。
小忠子在外眨眨眼睛,退遠了些。
雲遲低頭看花顏,見她動了動身子,醒來了,慢慢地睜開眼睛看著他,一夜好睡,讓她眸光剛醒了便十分清亮。
他沒笑著開口,“醒了?”
花顏點頭,“嗯。”話落,納悶地看著他,“眼底怎麼都是青影?沒睡好?”
雲遲笑著“嗯”了一聲。
花顏瞧著他,納悶,“你不是與我一起睡的嗎?”
雲遲嘆了口氣,忽然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一雙眼睛滿是慾望,“是與你一起睡的沒錯,但因為你沒睡好,你要補償我。”
花顏看清了他慾望底層的幽怨,頓時恍然大悟,看著他熟練地為她寬衣解帶,無言了一會兒,小聲說,“你該上朝了,再耽擱誤了時辰。”
雲遲“唔”了一聲,有些賭氣地說,“不管早朝了。”
花顏無語,這話執拗和孩子氣,他忍下好笑,伸手推他,“你先忍忍,等晚上的。”頓了頓,用更小的聲音在他耳邊說,“趕緊去上朝,我也要去敬國公府,若是再被你折騰一場,我怎麼能出去見人?”
雲遲不滿,“那就不要出去見人了。”
花顏伸手捶他,“不行。”
雲遲擒住她的手,低頭含住她的耳朵,暗啞地輕哄,“乖,我想了你一夜了。”頓了頓,他含糊地說,“我保證不會讓你沒法出去見人。”
花顏無奈,只能任由了他。
雲遲煎熬了一夜,如今終於找到了發洩口,見花顏順從乖巧地伸手摟住他的腰,他一腔火熱再不控制,變著法子,盡數傾倒給了她。
花顏沒想到這個從不近女色的人,一朝開了葷,發起瘋來,這般火熱灼熱得讓人受不住。
這一折騰,便是大半個時辰。
花顏通身上下如被車碾了一般,汗淋淋,疲乏至極,在雲遲雲困雨歇後,她再也沒一丁點兒的力氣,眼皮沉重得開始打架。
雲遲心滿意足地抱了抱他,然後簡單地收拾了自己,又動手為花顏收拾。
花顏費力地抬手攔住他,搖頭,“你快去上朝吧,不用管我,我再睡一覺。”
雲遲看著她累極的模樣有些愧疚,也覺得大早上折騰她有些過分,但他忍了一夜,已經忍到了極限,愛憐地用娟帕擦了擦她額上臉上的汗,溫柔地說,“要不然今日別去敬國公府了,明日再去。”
花顏搖頭,“我進京幾日了,早就該去,沒事兒,我就小睡片刻。”話落,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