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倒去。
美人上前一步,嫌惡地接住他,然後,輕輕地將他放倒下,忽然柔媚地大聲說,“我依了將軍了。”
安珂說著,忽然感覺渾身麻木,鮮血像是凍住了一般,他張嘴想大喊,發現發不出聲,也動不了,只能睜大了眼睛看著美人將他放在地上。
美人將他放在地上後,毫不客氣地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身上,笑著說,“將軍這身板真硬,咯的奴家屁股疼。”
安珂一張臉現出驚恐的神色。
美人又重重地坐了幾下,安珂發不出別的聲,只能發出悶哼聲。
美人奪過他手裡的令牌,在手中把玩了一下,然後又對安珂搜身,從他身上又搜出了半枚虎符。
他一邊把玩著,一邊嬌媚地說,“將軍輕點……奴家疼……”
安珂臉上更驚駭了,隨著她屁股坐在他身上,把他當坐墊一樣,抬起來,又重重地坐下,他一會兒出氣長,一會兒出氣短,一會兒幾乎出不來氣。
就在他驚懼時,屏風後走出一名女子,那女子張口用安珂的聲音說,“好好,聽美人的,你說疼,本將軍就輕點兒……”
安珂一雙同仁驀地睜大,不敢置信地看著這女子張口就是他的聲音,他心中又驚恐又震怒,但只能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什麼也做不了。
“哎呦,將軍您真好……舒服死奴家了……”
“本將軍還有更厲害的呢,會讓你更舒服的……”
……
足足一個時辰,安珂便看到後來的那名女子坐在屋中喝茶,閒適隨意,時不時地用他的聲音說一句話。
而坐在他身上的這個美人,時不時屁股抬起將他身子將肉墊坐一下,或者是用腳踢踢椅子,用手拍拍床板,發出聲音。
一個時辰後,美人才喘著氣說,“將軍,奴家……奴家不行了……您太厲害了,奴家要緩一緩……”
那坐著喝茶的女子用他的聲音發出滿足的喘息,“好……好……緩一緩,你這銷魂滋味……著實讓本將軍想死在你肚皮上……”
然後,屋中靜了下來。
那美人開始嫌惡地扒他的衣裳,很快就扒好了,脫下自己身上的羅裙,往身上套他的鎧甲。
安珂腦中如被巨石砸中,嗡嗡轟鳴,若是這時候他還不知道自己中計了,他就是個傻子。他眼中除了驚懼,全是後悔。後悔沒聽安遇的話,今日不該出來。想不到他在北地待了十幾年,順風順水,今日竟然栽了。
美人穿好了安珂的鎧甲,用水淨了面,露出一張讓安珂更是睜大了眼睛的臉。
這張臉安珂認識,是北地程家的庶出七公子程子笑,因為近來,上面人將他的畫像送了來,讓他和安遇派軍中人盯著些,若是這個人出現在安陽鎮,就殺了他。
他沒想到,他沒殺人,如今人家把他給坑了。
程子笑淨面後,對安珂又嫌惡地踢了一腳,然後對花顏無聲地說,“再給我易容?”
花顏笑眯眯地點頭,對著安珂的模樣,又給程子笑易容成了安珂的樣子。然後,又拿出一顆藥丸,遞給他。
程子笑吃了藥丸,清了清嗓子,對花顏沒底地無聲地說,“我只能模仿出這狗東西七八分的樣子和聲音,行嗎?”
“行。”花顏給了他一個放心地眼神,“我就在你身後跟著你,必要時,我以內力助你開口,你不要用你那點兒微薄的內力跟我的內力抗衡就是了。”
程子笑點頭,放心下來,同時心裡既好奇花顏如何以內功助他開口,又興奮即將大幹一場仗。他活了這麼多年,還沒有這麼興奮過。
程子笑做好心理準備之後,將地上躺著直挺挺的安珂拖進了屏風後。
屏風後五皇子和採青又驚又嘆,今日算是認識了花顏和程子笑的另一面。如今見安珂被拖進來,採青連忙走到花顏身邊,“太子妃,您真不要奴婢跟嗎?奴婢功力也不算低的,保證不拖您後退。”
花顏捏捏她的臉,“乖,你保護五皇子,同時將這狗東西送去北三街讓十三姐姐找個地方關押起來,別讓他死了。有云暗在,我不會有事兒的。”
採青只能點頭,“那您小心些。”
花顏頷首。
程子笑又將屋中的東西弄得東倒西歪,床上的被褥用力地揉了一番,像是打過了一場仗,然後他深吸一口氣,對花顏點點頭。
花顏笑著立馬躺去被揉亂的床上,蓋上被子落下帷幔,地上扔著揉搓的衣服。
程子笑見屋中沒什麼破綻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