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灼見她臉上又沒了笑容,道,“我先去信問問天不絕,待他回信看看如何說,你就安生待在家裡,雲遲既有本事要在冬至日前娶你,若是讓他能做到我的要求和議程,也不過半年時間了。在這半年時間裡,至少要讓你做到不能因為誰的一言一語,而總是癔症發作,誠如你所說,心頭血就那麼多,即便不能根治,一定要想辦法控制住。”
花顏慢慢地點了點頭,輕聲說,“好,我聽哥哥的。”話落,她又望天,呢喃道,“你說得對,我的確不敢踏進皇宮。哪怕過了幾百年,早沒了原樣,我也不敢。”
花灼拍拍她肩膀,“看看你的臉,白的嚇人,別想太多了,回去歇著吧。”
花顏頷首,“哥哥一路風塵回來,還沒歇著,別在這裡待著了,也回去歇著吧!”
花灼點頭。
兄妹二人一起出了思過堂。
採青躲在思過堂不遠處的一株大樹下納涼小憩,聽到思過堂的門開啟,她當即醒來,拿著傘跑向了花顏。
花灼看了採青一眼,說,“倒是個伶俐的。”
採青連忙給花灼見禮。
花灼擺擺手,也不多言。
花顏將青竹傘遞給花灼,自己與採青共撐一把傘,走了兩步,對花灼問,“哥哥,十七和花離呢?”
花灼道,“他們的武功多久了還沒有長進,一直只知曉混玩,我讓他們去天水崖練功了。”
花顏心思轉了轉,氣笑著說,“哥哥糊弄我呢,花離的武功有些差勁貪玩還說得過去,畢竟年歲還小,十七的武功可是不差的,且他從沒有一日偷懶不練功,你說吧,他們因我犯錯,被你關了幾日?”
花灼瞟了她一眼,默了默,說,“十日。”
花顏道,“罰的重了,本也不怪他們。”
花灼冷凝了臉,“不重他們不長教訓。”
花顏嘆了口氣,“好吧,反正天水崖的牆壁上都是武學功法,他們兩個人一起被關十日,倒也不會悶到。”
花灼見她不為二人說情,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