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還想要和梅舒毓像如今這般,兩情相悅,攜手一生。
她想了片刻,抬起頭,見梅舒毓眼巴巴地等著她,她認真地說,“有一樣東西,我很想要,但是對你來說,也許有些難。”
“什麼,你只管說?”梅舒毓立即問。
“一生一世一雙人。”趙清溪輕聲開口,“我很羨慕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殿下立誓,今日為太子妃空置東宮,明日便為太子妃空置六宮,此生只她一人。殿下是個一言九鼎,說到就做到之人。我相信,這一生,他會做到的。”
梅舒毓心裡攸地鬆了口氣,有想要的就好,且對他來說,這還真不是難事兒。他立即鄭重又歡喜地保證,“你放心,我所求的也是一生一世一雙人,我喜歡你好幾年,如今求到你,又怎麼會移情別戀?”話落,他不著調地擔心地說,“我還擔心你呢!就怕趙大人入朝後,多少少年郎仰慕你往你身邊湊……”
趙清溪臉一紅,頓時輕呸,“胡說八道什麼?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
梅舒毓嘿嘿地笑,撓撓頭說,“那咱們事先說好了,你我平等,我不招惹小姑娘,你也不準招惹少年郎。”
趙清溪紅著臉無語地看著他,半晌後,笑著點頭,“好。”
梅舒毓解決了鬱悶多日在心裡的大事兒,回到京麓兵馬大營後,一身輕鬆,幹勁兒十足,精神抖擻地操練京麓兵馬。
自從他接管京麓兵馬,紀律嚴明,治軍嚴謹,每日按時操練,以前懶懶散散的京麓兵馬,總算像了個樣子,能夠拉得出去了。
練兵場上,正在熱火朝天地操練著,梅舒毓與士兵們空手打赤膊,十個也不是他一個的對手。他短短時日,在士兵中已樹立起了極高的威信。
沒有人再說太子殿下重用梅舒毓是因為梅府的關係了,他確實有這個本事。
年輕又有本事,家世好,前途無量似乎理所當然。
幕僚來到京麓兵馬大營時,聽著深夜的軍營依舊熱火朝天,待被人領到了練兵場,他才開了眼界,想著梅舒毓果然是這塊料。
梅舒毓連著上場三輪下來,出了一身的汗,他接過衣服披在身上,見到一身風塵的幕僚,有些訝異,他在東宮時見過這名幕僚,姓祝,大家都稱呼他祝公。
他立即拱了拱手,“祝公不是去了兆原縣?這是剛從兆原縣回來?深夜來此尋我,可是我大哥又出了什麼事兒?”
他們兄弟二人雖是一母所生,但性情大不相同,梅舒延溫文爾雅,知書達理,梅舒毓則紈絝貪玩,不服管教。梅舒延佔著長兄的位置,所以,他自小沒少受他大哥教訓,是以,梅舒延是除了梅老爺子外第二個讓梅舒毓見了就想繞道走的人。
梅舒延回京奔孝,差點兒丟了命,他在京麓兵馬大營走不開,待能走開時,特意跑回京城看了,那時,他已被花灼救好了,回了梅府。
兄弟二人在梅老爺子的靈堂前抱頭痛哭了一場,嗯……主要是梅舒延抱著梅舒毓痛哭,梅舒毓說不在梅老爺子面前哭,就沒哭,紅了眼眶而已。
親兄弟,打斷骨頭連著筋,所以,發喪了梅老爺子後,梅舒毓看著梅舒毓萎靡不振深受打擊的模樣,拍著他肩膀故意吊兒郎地當說,“大哥,老頭子如今走了,以後可就只剩下你管我了,你可得振作點兒。”
梅舒延抬起頭,看著梅舒毓的模樣,似乎像是又回到了以前,他又氣又笑,板著臉說,“你若是做什麼不著調的事兒,我一樣對你動加法。”
“行啊!那也得你好好活著,才能打得動我。”梅舒毓撤回手,“以後謹慎點兒,一家老小可都指望著你呢。”
“那你呢?”梅舒延問。
梅舒毓厚著臉皮說,“我好不容易騙到手的未婚妻,自然要每日小心謹慎不出錯,操心未婚妻的事兒便夠我耗費心神的了,哪有那麼多精力管家裡?再說你是長子長孫,就該支撐門庭,別不負責任地想扔給我,我是不會替你管的。”
梅舒延無語,瞧著他,若非他涵養好,早一腳踢過去了。
兄弟臨別時的話歷歷在目,梅舒毓還真怕梅舒延再出點兒什麼事兒,別說家裡人吃不消,就是他也受不了。
幕僚哪知道兄弟二人說過什麼,如今見梅舒毓問起,連忙說,“不是梅大人出了事兒,只不過是有一樁要緊之事,梅大人派了我來尋將軍。”話落,他四下看了一眼,“還請梅將軍擇個隱秘之處,你我細說。”
梅舒毓一聽,立即點頭,“祝公跟我來。”
於是,二人來到梅舒毓的房間,梅舒毓命隨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