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他一個小太監面前和安宰輔一個沒有未婚妻的人面前這麼笑得開懷合適嗎?這不是遭人恨嗎?
哎,他這兩日聽了那些肅殺威風的傳言,本來升起了些敬仰崇拜之情,如今都泡湯了。
毓二公子還是如以前一般的不可愛!
梅舒毓才不管小忠子心裡怎麼腹誹,他高興地對安書離問,“可見過葉蘭盈那女人了?”
安書離點頭,笑著瞥了他一眼,“見過了。”
“可審問了?”梅舒毓問。
“沒有。”安書離搖頭,“她與南疆王室,定然有干係。”
梅舒毓一怔,收了笑意,這他倒沒注意,他只在意拿下那小娘們和剿滅她的勢力,他不解地看著安書離,怎麼沒審問就知道了這個?
於是,安書離與他簡單說了兩句。
梅舒毓恍然,仔細想了想,發現他對葉蘭盈的眉眼沒仔細看,模糊的也不知道哪裡像葉香茗,葉香茗那女人他倒是有點兒印象,但在他有趙清溪後,滿心滿腦子只能注意她一個女人,誰還記得葉香茗是誰?
“他既與南疆王室有血緣干係,怎麼會成了嶺南王養女?”梅舒毓挑眉。
“這就需要查了。”安書離道,“說說你這一趟的詳細經過。”
梅舒毓就是來向他稟告的,所以,如何出京去了兆原縣,如何與梅舒延見面瞭解到沒抓住葉蘭盈把柄,他如何與梅舒延商議先一步去鷺灣城守株待兔,又是如何截住了她捉賊拿髒,如何她調來人都一併絞殺了以及梅舒延在祝公的配合下,如何處理了內鬼以及肅清了兆原縣的那條暗線等等諸事,都詳細說了一遍。
說完後,梅舒毓道,“這小娘們的確是厲害。”
安書離聽罷,點點頭,“這兩日,訊息該傳遍天下了。嶺南王府應該收到訊息了。”
梅舒延十分氣憤,“這嶺南王也太不是東西了。從當初先皇到當今聖上,哪點兒對不起他了?他竟然包藏禍心?”
安書離淡淡道,“嶺南這麼多年,在他的治理下富饒,再加上先皇和皇上太過仁善心慈,以為他安分,便不怎麼理,天高皇帝遠,膽子一日一日也就養成了。”
“這事兒怎麼辦?”梅舒毓問,“如今這事兒爆出來,嶺南王府不能推脫干係吧?可是如今太子表兄又不在京城,該怎麼對嶺南王府定罪?”
“這幾日,我一直未曾收到殿下的書信,想必一直在趕路。等殿下到了地方落腳,應該就給我來信了,此事畢竟事關皇室宗親,聽殿下安排。”安書離道。
梅舒毓點點頭,這麼大的事兒,自然是需要太子表兄做主的。他掰著手指頭算了算,“算時間,我去兆原縣走一圈都回來了,太子表兄也該到了荒原山了吧?”
“嗯,差不多了。”安書離也一直在計算日子,點了點頭。
二人估摸的不錯,雲遲那一日夜交代鳳凰衛將攔截葉蘭盈的信送走後,便帶著安十六、安十七、雲暗一路趕路北行。
越往北走,越是寒冷風硬,寒風如刀子一般。
雲遲的身子骨一直以來的確是太過勞累了,又這般頂著寒風奔波了幾日夜,哪怕是安十六和安十七擔心他身體每一日都要勸著他休息一晚,但到底還是他身體損耗太大,再每日寒風吹打下,抵抗力太低,在踏入荒原山地界時,染了風寒。
當時歇了一晚,第二日要準備出發時,雲遲一頭向地上栽去,幸好安十六正站在他旁邊,眼疾手快,一把拖住了他,這才沒摔著,但也把安十六嚇了個夠嗆。
隔著厚厚的衣袍,安十六還是感受到了雲遲滾燙的身體。
他頓時跺腳,“太子殿下發了高熱,來勢洶洶。快,把天不絕給殿下準備的藥趕緊拿出來。”
安十七本也嚇壞了,聞言立即翻兜一陣倒騰。
天不絕一直住在東宮,對雲遲的身體十分了解,所以,在雲遲離京時,他琢磨著會有什麼突發狀況,再加上他一直勞累,怕是會病倒,所以,依照風寒啊,發熱啊,虛勞過度啊,奔波勞累啊等等,開了好幾個藥方子,又瓶瓶罐罐地塞給安十七一大堆讓他帶著,其中有給雲遲準備的藥丸,也有給花顏保胎的藥丸。
安十七翻出一瓶藥,先給雲遲吃下,然後,又趕緊拿著藥方子去抓藥。
因雲遲病倒,行程自然就耽擱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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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
第三十五章 (二更)
雲遲高熱了一天一宿,終於退了下去,安十六、安十七、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