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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看著銀票,先是愣了一下,然後伸手接過,麻利地清點了一番,須臾,有些古怪地笑起來,“姑娘所帶的銀票,足足有五萬兩,將我們這春紅館所有公子都包一夜,也是可行的。”
花顏輕笑,隨意地說,“那就勞煩姐姐給我們找一間足夠大的上好的房間,將得空的願意相陪的公子,都請到好了。我與妹妹難得來見識一番。”
那女子笑著點頭,“好,還真有這樣的地方。”話落,清聲喊,“翠紅,請兩位姑娘上天雲閣。”
有一個小丫鬟匆匆地跑了出來,模樣伶俐激靈,“兩位姑娘,請隨婢子來。”
花顏含笑點頭,拽了七公主,隨著翠紅上了樓。
那女子見二人上樓,又喊來一人,“去問問各位公子,今夜咱們春紅倌來了貴客,願意相陪的,都前往天雲閣,告訴各位公子,這兩位姑娘可不一般。”
有人連忙應是,立即去了。
那女子低頭又瞧著手中厚厚一疊銀票,看著銀票上順方錢莊的印號,又古怪地笑了半晌,再度招來一人,將銀票悉數交給那人,低聲吩咐,“將這些給公子送去,就說咱們春紅倌來的客人給的,今夜包場,問問公子,咱們這裡的公子,該怎麼伺候?”
那人收了銀票,鄭重地應是,立即出了春紅倌。
那女子交代完事情,施施然地上了樓。
春紅倌環境雅緻,佈置擺設精緻不俗,牆上有詩文畫作,空氣也十分乾淨無雜味,顯然是個十分高雅的場所。若不是知曉這裡是做什麼營生的,乍然入內,還以為這是文人墨客相聚品茶議論詩文之地。
天雲閣更是春紅倌最上好的房間,十分寬敞,猶如一處小小的殿堂。
桌椅擺設,香爐燈璧,無一不是物中上品。
花顏走進來後,四下看了一圈,十分之滿意,笑著鬆開七公主的手,走到靠窗的一處長長的矮榻上半歪著躺下,隨手一指桌案對面,對七公主說,“坐著歪著躺著,這裡沒有規矩,你隨意。”
七公主有些緊張,發現自己學不來花顏的輕鬆模樣,有些拘謹地坐在她對面的桌案另一處矮榻上。
翠紅端上來瓜果茶點,爽利地詢問,“兩位姑娘可喜薰香?若是喜歡,婢子去找來燃上。”
花顏笑著搖頭,“有美人香就夠了,還要什麼薰香?不必了。”
翠紅笑著點頭,為二人一人沏了一盞茶,“兩位姑娘稍等,公子們總要梳洗收拾一番才能出來見客。”
花顏頷首,端起茶盞來輕抿了一口,道,“長夜漫漫,不急。”
翠紅笑著退了下去。
七公主有些坐立難安,小聲說,“四嫂,我好緊張,總覺得我們這樣不對。”
花顏取笑她,“膽子這麼小?你追著陸之凌跑的時候,怎麼就膽子大得很呢?”
七公主臉色又紅又白,“那不一樣。”
花顏放下茶盞,笑著說,“沒什麼不一樣的,都是面對男人而已。我們花了銀子,來找樂子,總不能花銀子變成找罪受,來也來了,你坦然些。否則,就你這樣的,別說追不到陸之凌,小心一輩子嫁不出去。”
七公主麵皮動了動,還想再說什麼,見花顏神態安然,十分愜意,便將緊張死死地按捺了下去。
不多時,門口傳來響動,有一個清越的男聲詢問,“兩位姑娘,在下可否能進來?”
“能的。”花顏笑著開口。
房門從外面被推開,一個身穿翠湖色衣袍的男子走了進來,男子身子筆挺,瘦峭挺拔,看面相已然不年輕了,容色不算極俊,但卻生了一雙好眼睛,看人時,如春水拂過楊柳枝,讓人心窩子都盪漾起來。
七公主睜大眼睛,心跳都快緊張地停了,她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既招待男人,也招待女人的地方。
花顏不客氣地將來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遭,然後微挑了眉目,笑顏如花,“據聞春紅倌收藏著的公子們,都如世間頂級的佳釀,如今雖然剛見公子一人,卻猶如窺得冰山一角,果然誠不欺我啊。”
------題外話------
寶貝們,花顏策打破套路,無數人曾嚷嚷我一本本的總是套路沒意思,所以,如今不套路了。
我自以為寫書多年來,沒有哪本書不是在自己不能承受範圍之外的,所以,你們應該也鍛鍊的與我一樣內心強大了吧?
喜歡某某的,請堅韌不拔地挺住。
不經一番寒徹骨,哪來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