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答應了。
“她如何模樣?你們跟哀家好好說說,說仔細點兒。”太后道。
五皇子偏頭瞅了十一皇子一眼,笑著說,“當日孫兒也不知她是太子妃,沒過於探究,後來太子皇兄的人去接她,我等才知曉。她如何模樣,孫兒已然模糊了,只記得當日人十分之多,她的賭技十分之厲害,連蘇子斬都十分佩服,順方賭坊虧了兩百多萬兩銀子,蘇子斬也不曾難為她。”
“哦?”太后蹙眉,“你當日既然在,這才過了兩日,怎麼就不記得她什麼模樣了?”
五皇子笑著說,“孫兒的注意力都在她的賭技上了,真真是神乎其技。”
太后聞言不滿,訓斥道,“你也是個愛玩的,堂堂皇子,怎麼能去那種地方只顧著玩樂?不成體統!”
五皇子連忙請罪,“皇祖母教訓得是,孫兒以後定然改過。”
太后沒問出什麼來,轉向十一皇子,“小十一,你來說說她!”
十一皇子暗想五皇兄睜著眼說瞎話的本事兒又見長了,那一日順方賭坊三樓夜明珠照得燈火通明,而他們陪著她吃了一頓飯又喝了茶,還說了話,她的模樣怎麼會才過兩日就模糊?怕是一輩子都模糊不了。
他撓撓腦袋,對上太后的眼睛,也有些迷糊地為難地說,“皇祖母,那一日人太多了,孫兒只記得九大賭神一個個臉色灰敗,太子妃皇嫂似乎長的……”
太后豎起耳朵,長得如何?可還過得去?可配得上他的好孫兒?
十一皇子吭哧半晌,吐出一句話,“臉很白。”說完,又補充了一句,“當日夜明珠的光芒太強了,孫兒也想不起來了。”
太后氣惱,“你們兩個,怎麼回事兒?我們皇家的子孫,看人視物,不該這麼差勁兒才是啊!夜明珠照得亮堂,不是才能將人照得更清楚嗎?”
十一皇子不吭聲了。
太后瞪著二人,見二人似乎真是想不起來,他又是氣悶又是無法,“真是兩個笨蛋!”
五皇子麵皮動了動,十一皇子嘴角抽了抽,想著皇祖母還是第一次罵人笨蛋。
他們雖然不承認自己是笨蛋,但如今也只能認罵了。誰叫太子妃如何,他們是真不能說呢。畢竟太子皇兄連御史臺一眾大臣的嘴都封死了。雖未派人給他們傳話,但也間接地告訴他們,收攏嘴巴。
半晌,太后擺擺手,“行了,你們……”她剛想說下去吧,忽然又不甘心就這麼見不得人連她長什麼樣子至今都不知道,改口說,“你們兩個現在就去東宮,將人給哀家看清楚,回來報我。”
五皇子一愣。
十一皇子卻頓時精神了,脫口問,“皇祖母,那我今日的功課……”
太后道,“你今日的功課就不必做了。”
十一皇子立即站起身,“孫兒這就去!有好多時日沒去太子皇兄的府邸了。”
五皇子也站起身,“孫兒遵皇祖母口諭。”
太后囑咐,“無論用什麼法子,一定要見到人,看清楚些。”
二人齊齊頷首,遵旨出了寧和宮。
一路二人都沒敢說話,畢竟宮裡人多眼雜,出了宮門,十一皇子像放飛的鳥兒,拉著五皇子,悄悄地說,“五皇兄,你說,咱們這樣前往東宮,四哥會讓咱們見人嗎?”
五皇子向東宮方向看了一眼,模稜兩可地說,“也許吧,去了就知道了。聽聞他今日早早就回東宮了,往日裡,他午時從不回府,午膳都是在議事殿用。”
十一皇子也看向東宮方向,有些感慨,“沒想到四哥給自己選的太子妃是那般模樣,那樣的隨性灑脫不拘泥規矩,與他的行止做派簡直南轅北轍,太不相同,他的規矩那麼大,她嫁入東宮,做咱們皇家的媳婦兒,以後能適應得了宮裡的生活嗎?我很懷疑。”
五皇子連忙捂住十一皇子的嘴,四下看了一眼,警告,“十一弟,謹言慎行。這話你怎麼能渾說?仔細四哥收拾你。”
十一皇子吐了吐舌,也覺得這話不該說,誠然地點點頭,“五哥教訓的是,我以後再不敢說了。”
五皇子鬆開手,雖然他也覺得這話沒錯,但是依照太子的脾性,這一年了,無論太后怎麼不同意,皇上也頗有微詞,他都無動於衷來看,這婚事兒有變數恐怕沒那麼容易。
二人一路再無話,來到了東宮。
福管家聽聞兩位皇子來了,連忙親自迎去了門口,拱手見禮,笑呵呵地問,“兩位殿下今日怎麼有空來了?”
五皇子笑著說,“那一日見過太子妃,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