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1 / 4)

小說:侯爺的打臉日常 作者:冬戀

聽了這話,鍾延光心裡乍然有一絲失落。因不通此事,遂喚了丫鬟進來伺候,一道送蘇綠檀進了內室。

蘇綠檀近幾月來月事都疼的要死要活,秀眉顰蹙,小臉皺巴巴的,叫人看了就心疼。

夏蟬慌慌張張跑出去吩廚房的人熬上紅糖薑湯。

坐在床沿上,鍾延光不知怎的就想起了《今平眉》第三回裡,平眉對書生施以苦肉計再欲擒故縱的情節。蘇綠檀已經對他用過一個手段了,眼下該用另一個了罷。

鍾延光心想,蘇綠檀待他算好了,若在孤弱的時候對他有所求,滿足一二也當是他一個做丈夫應盡的責任。

她若再留他,他自當不好再拒絕,索性照顧她一晚。

就這麼等著,鍾延光一直看著蜷縮在床上的蘇綠檀,比以往機靈活潑的時候蔫兒多了,瞧著怪惹人疼的。

怎麼就還不開口呢。

蘇綠檀把眼睛睜開了,卻是催促道:“你怎麼還沒走?”

鍾延光:……

為什麼和書上寫的不一樣???

蘇綠檀不耐煩道:“你快出去。”鍾延光一直待這兒,弄的她連月事帶都不好用了。

愣然片刻就起身,鍾延光道:“那我……走了?”

蘇綠檀點點頭,閉上眼沒去看他,聲細如蚊道:“對不住,我難受的時候不喜歡人陪著。”

鍾延光心口驟然發疼,捏拳出去了。

鍾延光走後一刻鐘,夏蟬把紅糖薑湯送來了,還驚喜道:“夫人,侯爺說已經著人去千禧堂和永寧堂打了招聲,讓你明兒不必早起去請安了。”

訝異過後,蘇綠檀喝完了湯,腹中暖了一些,吩咐道:“上回我說的話,記得吧?”

小雞啄米一樣的點頭,夏蟬道:“奴婢記得,要是侯爺問起來,就說夫人不準奴婢說,要在他威逼之下才肯告訴他。”

蘇綠檀知道鍾延光厭惡女人用在男人身上的那些伎倆,所以平眉靠博取同情的法子,至多能使鍾延光一時心軟,過後他醒悟過來指不定就要怪她了。

要讓他自個主動來問才行,若動了惻隱之心,那也是他管不住嘴問的丫鬟,跟她可沒什麼關係呢!

滿意地頷首,蘇綠檀道:“打點水我稍稍勻面,今日就這樣了。”

收拾停當了,蘇綠檀縮排被子裡睡了,痛是真的痛,她也沒力氣去想別的了。

第二天早上蘇綠檀安心睡到自然醒的時候,鍾延光早就穿著公服上朝了。

大殿之上,內閣閣老們奏稟了一些大事之後,督察院左僉都御史黃廣寒便出列啟奏。

大業先祖重監察,督察院與六部並稱七卿,言官頗受重視,個個飽讀詩書,舌燦蓮花,極會挑刺。一旦被他們盯上了,除了誠誠懇懇求菩薩保佑祖上三代往下,妻妾兒孫沒有汙點,否則絕對會被不帶髒字的罵得體無完膚。

黃廣寒一站出來,大殿上下都開始哆嗦了。

沒錯,甚至連皇帝身邊的太監都怕他。

因為黃廣寒不僅是正四品言官,還是已故太后的表親,論起來比皇帝還大一輩分。

更要緊的是,黃廣寒是出了名的言辭犀利,不留情面,皇帝還年輕的時候,他連皇帝也罵過。

官階、輩分、能力,三者同時出現在一個人身上的時候,就十分可怖了。所以當黃廣寒一站出來,金鑾大殿裡的氣氛才會陡然變得更加肅穆。

皇帝坐在龍椅上,道:“愛卿有何事啟奏?”

底下的人個個把頭低著,拼命趕緊搜腸刮肚,近日犯錯否?近日得罪黃御史否?近日犯了得罪黃御史的錯否?

沒有!沒有!沒有!

這樣才能稍稍安心一丁點。

但有的人不能安心了,比如說戶部郎中朱大人,也就是懷慶公主的舅舅,朱五郎的親爹。

黃廣寒朗聲道:“臣有奏,聖明在御,乃有肆無忌憚,濁亂朝常者……戶部郎中朱德教子無方,其子年幼便輕易草菅人命,於定南侯府辦喜宴之時朝對孕婦不軌,害其胎兒,養不教父之過,有其子必有其父……”

草菅人命都出來了,朱郎中兩腿一軟,雙眼發黑,險些當場暈厥。

在朝的人都屏息凝神聽著,黃廣寒真的是成功地把墨水全部都轉化成了口水,吐了朱郎中一身的唾沫星子,打算淹也要淹死他!

足足說了一刻鐘的功夫黃廣寒才停下來,甚至有人觀察到,他的嘴皮子已然由紅轉白。

這兩家得多大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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