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對著他問道,“那麼你再說說,我們下一步該如何行事?”
葛裕聽他問起,自然不會藏著掖著,“咱們如今對上的不是楚國旁的軍隊,而是於海山訓練有素的於家軍,咱們若是面對面同他們對上,怕是會吃虧,倒不如將所有兵力集中起來,直接進攻一處的好!”
梁晟思索了一番這麼行事的可能性,最後反問道,“那這麼一來?別處的守備會不會太薄弱?若是被敵軍發現,加以進攻,那可是連絲毫的還手之力都沒有了!”
葛裕卻搖了搖頭,“所謂兵行險招,便是如此,於海山他們定然不會想到咱們會將別處的兵力全部調集到這裡發起進攻,而咱們就要藉助這個意料不到,讓他們吃吃血虧!”
梁晟伸出手揉了揉額頭,對著他說道,“你先下去吧,容我再想想。”
這一想,卻錯過了最佳的進攻時機,他們大梁這回就真的沒有翻身之力了!
而於海山此時才正兒八經地開始忙活起來,之前的兩個月他一直在練兵,一切都萬事俱備,只等著李寬富等人研製出來的炸藥了。
因此李寬復告訴於海山方子造出來了,於海山便連忙吩咐下去讓人連夜製造。
所謂歲月不等人,算算日子,他媳婦兒如今差不多已經差不多七個月了,若是再不趕緊拿下樑國,那他兒子出生的時候他豈不是就趕不回去了?
而對於於海山等人惦記在心中的那個奸細左鋒,在軍中聽說於海山回來之時,就俺叫一聲大事不好,怕是自己先前傳去京中的事兒已經露餡了,便想著逃了出去,卻發覺楚軍大營出入的人都必須有手牌才行。
他便起了別的心思,換了個身形頭臉,就躲到了伙頭軍裡頭。
他的原意本是好的,想著若是找著機會了,給於海山的飯菜裡下點毒不就斷了整個楚軍的一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