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麻煩了,“將軍,那個叫小陳的是第三小旗的,已經兩天不見蹤影了,屬下也不知道這個混小子跑到哪兒去了。。。。。。”
於海山聽了這話眉頭緊鎖,對著他說道,“這好好的一個人,不可能就這麼憑空不見,來人,去軍營各處找找!”
然而這翻遍了整個大營也沒有找到這人的蹤跡,於海山心中不由得懷疑,這人是不是真的逃了,或者是被人滅了口?
這麼一想,他便對著富貴說道,“將和他同屋的那幾個叫出來,我問問。”
富貴連聲應是,然後轉過身,對著身後等了許久的眾人說道,“跟小陳一個屋的那幾個出來!將軍有話要問!”
裡頭的中人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走出了四個人。
於海山看他們一臉怯怯的,明顯是擔心惹禍上身,將臉上的嚴肅的神情收斂了一些,沉聲問道,“你們莫慌,不過是想問問你們小陳的事情。”
說完又對著富貴說道,“讓其他人先忙去吧!”
復又轉向了這四個人,“你們同我來!”
說完話,抬腳領著人朝著富貴的帳篷裡走去。
富貴看見他動作,臉上的表情有了一絲怪異,連忙跟了上去,在於海山走到門前的時候伸手幫他打了簾子。
裡頭一股子腳臭味撲面而來,於海山的五官扭曲了一下,再也沒有走進去的勇氣。。。。。。
他接連退後了幾步,清了清嗓子,對著幾人說道,“咱們就在外邊說吧!”
富貴的臉上有了一絲尷尬,但他也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兒,幸好將軍沒進去,他那帳子裡頭已經亂成一團,連個落腳的地兒都沒了。。。。。。
他訕訕的笑了笑,“將軍,您稍等片刻,我去給您端個凳子去!”
於海山點了點頭,算是應了,然後轉過身問身後跟著的四人,“你們都是同小陳住一個屋的?”
這四人到了此時也明白小陳該是有問題了,怕是不僅僅是逃兵這麼簡單,也都十分配合,其中一個稍微年長些的人答話了,“回將軍的話,小陳是同我們幾個一個屋的。”
於海山見有人配合,便又接著問道,“那你們可注意到他近些日子來有什麼不同尋常的舉動嗎?”
大家都沉默下來,又過了片刻,其中年紀最小的一人試探著開口了,“將軍,好像還真是有些不大對勁。”
於海山看向了說話這人,“哦?哪兒不對勁兒?”
第444章 不同的人
“小陳原先同我關係最好,我們而人打打鬧鬧的也是常有的事兒,只是有一陣子,我再同往常一般同他打鬧,卻被他躲開了。”
“還有之前我同他打賭,他輸掉了,說要幫我洗一個月臭襪子,若擱往常,他定然會討價還價的,這回竟然悶不吭聲,就幫我給洗了。。。。。。”
說了好一大串話,他自己的眉頭也皺了起來,“人還是原來的人,就是性子有些不一樣了,瞧著就像是。。。。。。像是換了個人似的。。。。。。”
於海山被他最後這一句提醒到了,臉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而後待他說完,又接著問他,“他是什麼時候開始變成這樣子的?”
“回將軍,大約有小半年左右了!”
小半年?於海山的眉頭鎖的更緊了,他回到軍中也不過才半年的時光,那這麼說來,自從他回來之後,這人就已經潛入軍營了?
這麼想來,就可怕了,敵人對於他們瞭解的這麼清楚,這軍中一定不止一個細作!
想來在他解甲歸田的這幾年當中,梁軍可沒少往他們楚軍的大營裡安排人,至於老皇帝派來的將軍,自然是沒有那本事找出這奸細的!
這麼一想,他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絲危機感,他回去了兩年,這兩年時間,也不知道軍營裡究竟安插了多少奸細?
古有千里之堤,毀於蟻穴,若是不能將這些奸細通通拔除的話,有可能他們這場仗就要艱難了。。。。。。
不過,於海山這回可是猜錯了,從頭到尾混進他們將軍府的,可只有這一個人罷了。
其餘幾人同小陳之間的關係,並不是多麼親密,因此倒也沒有注意這些,於海山便再也得不到其他線索了。
如此於海山便對著其餘幾個人說道,“既然如此,你們便先下去吧!今日我問你們的問題,不許告訴其他人,否則,軍法伺候!”
幾人連連應是,便退了下去,這時富貴才從帳篷裡邊端了凳子出來,這人都已經走了,又訕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