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也犯了難,既然識別不出來,這可如何是好?難不成就讓這些人在軍營裡待著?
張青山許是看出了他的煩惱,便跟他提醒了一句,“將軍,雖然說人的相貌是一樣的,但內裡還是有區別的,他的習性性情都是不同的,同他親近的人,便會能感覺出來。”
於海山聽了這話若有所思,就見張青山又行了一禮,“將軍,既然無事,那我就先回去了!”
於海山點了點頭,親自送走了他,又一個人呆在大營裡,思索這個問題。就連寧添回來了,也沒有察覺到
寧添一進門,發現於海山正坐在主座上,一手揉著額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便問他,“查的如何?可有線索了?”
於海山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寧添有些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了,便追問了一句,“到底查的如何了?你這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的究竟是什麼意思嘛?”
於海山將自己的發現跟他一說,又將張青山的話一併告訴了他。寧添雖說是個粗人,但是也算是粗中有細,聽了這話,他腦子一轉,對著於海山說道,“咱們傳令下去,讓將士們將身邊有人行動異常的都報上來,咱們不就知道了?”
於海山沉思了一會兒,到底還是搖了搖頭,“不好。”
當初他也是這麼想的,只是這麼一來難免不會打草驚蛇,他們二人不在軍中甚久,誰知道那些奸細是什麼時候混進來的?也不知道到底有幾個人,到時候為了這一兩個人,弄的整個軍營的將士們都人心惶惶的,可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寧添見到於海山拒絕了,眼睛瞪得老大,“難不成你還有什麼更好的辦法?”
於海山只是看了他一眼,“從今往後,咱們的指令要嚴加保密,咱們幾人的行蹤也要保密,軍中的任何人出入都要報備。”
說完又問了一句,“我讓你辦的事兒如何了?”
寧添拍了拍胸,“我辦事兒你放心,人找好了,你什麼時候見見?我讓他們在外邊等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