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車上的人詫異的看了他們二人一眼,還是馬嬸子先問了出來,“海山啊,你們今天可是出了什麼事兒了?怎麼就一轉眼的功夫,夏丫頭這手就傷著了?”
於海山指了指夏梨,比了個噤聲的手勢,才壓低聲音對著他們解釋道,“都是我不好,今天見了個熟人,就多說了會子話,我媳婦兒在酒樓等我的時候遇見惡棍了。我趕到的時候,她就已經被人踩傷了手。”
馬嬸子等人一聽紛紛討伐那幾個惡棍,還開導於海山,“於兄弟,你也別自責了,夏丫頭這不是也沒什麼大礙麼,今後出門小心著些。”
牛車一路趕到了下高村的村口,夏梨都沒有醒來,於海山也不忍心叫她,就對著幾位鄉親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直接打橫就將夏梨抱起,朝著他家裡走去。
張嫂子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嘆了口氣,“原來都道這夏家大妞兒是個命苦的,沒想到嫁給了於海山,竟然還會受這種苦。”
馬嬸子卻不贊同的看了她一眼,“咱這一路上,於海山是怎麼對夏丫頭的,咱可都是有目共睹的,要我說啊!咱們這些人可都沒有人家夏丫頭有福氣,不說旁的。”
衝著於海山離去的背影揚了揚下巴,“你家男人這麼抱過你沒有?”
張嫂子一時被她拿話堵住了,翻了個白眼,“也不嫌害臊!”
說完,朝著自己家裡走去。
馬嬸子挑了挑嘴角,衝著剛走兩步的張嫂子說道,“別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咱些個就是沒人家這服氣,唉~還是趕緊回去吧,還要給我家那口子做晌午飯呢!”
夏梨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趟在家的炕上,坐起身子在屋子裡打量了一番,見沒有於海山的身影,這才下了炕,穿上鞋子走了出去。
於海山剛做好了飯,準備來叫夏梨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