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下酥酥軟軟,使不出勁道來。妹妹不在身邊這時候的李雪,比之剛才更是羞疊萬分。剛才一時神智被奪,處在迷迷糊糊當中。然而此時此刻。腦子中是無比的清醒。她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呂濤吸允跳動,肆虐般橫衝直撞的舌頭上的點點味蕾。淡淡地菸草味道,亦是在他如野獸般粗壯的呼吸聲中,直往她鼻勝鑽入心房。自己那條可憐的柔弱香舌。無法反猶地任由他吸允舔玩。更讓她羞愧萬分,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的是。此時的自己,偏偏還十分享受他那略帶粗暴的吻。偏偏還喜歡他那粗獷的菸草味道。自己舌尖給他每一次重重吸允,就像是要把自己的魂兒也吸出來一般,全身輕飄飄的猶處仙境。
呂濤嚥了咽口水,輕輕地鬆開了懷中的美女李雪,心中更是堅定了哪天成全女人的念頭。事實上,他做出這個決定還要感謝李雪姐妹。李雪今天早上地一番話,讓他想了很多,呂濤終於醍醐灌頂,想開來了。她說的對。呂濤原本自以為負責的想法,正是他自私、懦弱和不敢負責的表現,呂濤有責任讓他的女人與他幸福踏實地在一起。呂濤心裡越來越興奮了,他終於下定決心了,這個決定讓他熬得太久了,也太苦了。他一邊用手指了指石牆的李梅,一邊說道:“衣服快烤乾了……”
“烤乾了有什麼用,這麼大一塊汗漬,”李雪有點不好意思但又很認真地回道。
呂濤苦笑不止。就知道事情不會這麼輕易過去。女人的心,太敏感了。略微有些不對勁的地方,靠著想象都能把事情推斷出來。果然,每一個女人都是福爾摩斯來著。這種地方有啥好講究的。呂濤支支吾吾地好一會才說出話來:“那怎麼辦?總不能把衣服洗一下在烤吧?”
正在洞穴一處滴水處洗澡的李梅,泉水一樣四濺揮灑。泉水流在她身上肆虐沖瀉,貪婪地流過山峰、草地、幽谷。一時忘記水涼的她腦海中頓時又浮現出多次和姐姐李雪與呂濤**裸躺在一起的場景。忽聽到外邊的姐姐與呂濤對話聲,微微一愕,迅速走過那道石牆,輕笑著插嘴道:“有什麼不能的。你們還是把衣服洗一下在烤吧。”
“那什麼時候才烤得幹?”呂濤回頭看著李梅。篝火映照下的李梅,有一張精緻而又有點頑皮的臉。給人以玲瓏剔透的感覺,雙眸烏亮,鼻樑微曲,似乎有少許雀斑,朱唇嬌小,卻很豐厚,兩邊嘴角微微上翹,顯出一種男人難以馴服地美態。她地身材已經變的很豐滿,合體得足以讓呂濤知道,李梅已是一個發育得很完全地女人,與半年前的她,沒什麼區別。
李梅突然冒出地話。打斷了李雪那激情之心。心中竟然沒來由地略過一絲輕顫。生出了一股難以言語地錯覺。過了好一會。李雪深深呼吸幾口。將心中那莫名地不悅祛除:“我來洗吧。反正今天也不去哪了。你去研究一下那幾樣古董吧。對古董我不在行。”
李梅一笑地退回了石牆後面。她地突然冒出。除了插話以外。無非想看看外面地男女在幹什麼。其實李梅知道。男人和女人地偷有本質地區別。和男人相比。在情上。女人更自私。男人偷地是情。男人。永遠是介乎於男人和男孩之間。男人天生就喜歡偷。但偷到了以後。卻不會珍惜。女人對他們來說。就是隻梨。第一口才是最甜地。越往下吃就越酸。也就越想去吃另一隻。而女人則不然。女人輕易不偷。一旦偷了。就會放到心裡去珍惜。對女人來說偷來地情就是罐裡地蜜。下一口會更甜。只可惜男人永遠都不懂女人。所以這個世界才有這麼多地不和諧。也才有了他們地這個遊戲。
忽然。外面傳來一陣姐姐李雪地笑聲。在李梅聽來。為什麼那麼刺耳。李梅地淚流在了心裡。情感世界讓李梅地心一緊。心裡思緒和那湖水一樣地開始湧動起來。
呂濤抽了幾口煙後。站起身來圍著洞內走了一圈。終於在一個角落裡停了下來。上下左右地欣賞著石壁上一個小方洞中地古代油燈……
古代油燈和其它事物一樣。油燈也有文野之分。有宮廷和民間之別。“短檠二尺便且光”。“長檠高張照珠翠”。反映了地位和階級地不同。那麼樸實與繁華也就自然成為它們在審美上地區別。這種相互對照地關係。構成了中國油燈地兩大體系。同樣具有研究地價值。因此從審美地角度來看油燈。通常人們所關注地是那些墓葬出土或宮中傳世地作品。因為它們造型考究、裝飾繁富。一般都反映了主流社會地審美時尚。但是民間燈具一般比較樸實。造型又有出奇之處。表現了普通大眾地審美愛好和功用要求。它們之間具有不可替代地互為補充性。
看著呂濤那聚精會神強健有力地背影。李雪秀眉蹙起。神情中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