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區別。這副模樣,看得呂濤心頭輕輕一蕩。呂濤下意識的,輕輕俯下身子,漸漸湊向跪坐在地上李雪的柔唇。而李雪也似是感覺到了即將發生些什麼,芳心之中一片慌亂無措,如布娃娃般長長的睫毛輕顫不止,美眸緩緩閉上。呂濤心內痛苦無比,摟緊了李雪,道:“這不算什麼,我曾在新疆經歷的一次雨中閃電,那才叫大自然的傑作,幾十條閃電,就在我們前面不到一公里處閃來閃去的。漆黑的夜空如同白晝一樣,閃電從天而下,據我想像,又好像似從地面射向空中。那才叫可怕,彷彿我們進入了閃電雷區。那次,我見到了傳說中的玄光,紅色的,如同一條紅龍。事後,我曾在電腦上查過這事,據說,玄光紅龍是百年不遇的景觀,與天體中的什麼東西有關。半個多小時後,我們從泥水中爬起來,我前面的一個戰友死去了,部隊上不讓議論這事,我想可能是被嚇死的……”
“當時你是怎麼的心態?”有驚無險的生命中,李雪從來沒有過的這一刻,讓她呼吸到死亡的氣息,各種各樣古怪的念頭和回憶紛沓而至。?
原本那驚悸般恐懼的呂濤,驟然之間化作了快感而蔓延遍了全身。多日來的煩惱和壓力,似乎也在這一刻化為烏有,讓城市中嬌生慣養的女人們,經受一下大自然的洗禮,有利於日後地上生活的能力,繼續道:“我也怕訝,必定我也是人。特種兵不是戰爭年代的敢死隊!”看到李雪對他笑了一下,呂濤揪心不已,除了空洞的口頭安慰,他還能拿什麼來安慰這個深愛著他的大女人呢?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