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李梅此時也在為難之中,聽了呂濤的話心中暖暖的,就心安理得的服從了呂濤安排的這一切。
李雪得的是感冒引起的扁桃體炎,天坑下任何一種小病都會引起周身的劇烈疼痛,這股痛楚迅速在身體各處蔓延,手臂、兩腳都像是有一道電流竄過,打從骨子裡痛了起來。
這裡雖然沒有點滴的針藥,但按戰地救護的常識去做,也沒有什麼生命威脅。一針注射後,呂濤和李梅才算放下心來,兩個人坐在李雪的身體,互相謙讓著讓對方休息。雖然是仲夏時間,可洞穴裡依然涼絲絲的,呂濤看著李雪啥也沒穿,一絲不掛的,心痛的拿出一條被子,披在李雪身上。
疼痛前後維持的時間並不長,由於李雪的自我剋制,就連悶哼也沒發出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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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地下紅色青蛙
李雪的生病,呂濤呆在那裡半天反應不過來。李梅解完小手從篝火那邊走過來看見呂濤坐在睡袋上發呆,走到他面前勸道:“怎麼了?快睡去啊。”
呂濤忙睜開眼,掐滅香菸,強打精神抬起頭來,因為他不想讓他內心的痛苦影響女人的幸福,溫柔地道:“你去睡吧,我守一會就睡去。”
“那我先睡了,”李梅也不客氣的聽從了呂濤的安排,爬在了呂濤身邊的睡袋上躺下身去。呂濤伸出手輕撫著李梅的光頭,也默默地看著她,他們都沒有說話。自從和李梅交往以來,他們之間似乎已經形成一種默契,相對於語言,他們更多地願意用眼神的溝通來達到彼此心靈的相通。每當這樣的時候,他們會感覺到相互間那份柔柔的情意,在兩顆心之間如清水般的流,也如流水般的清。
李梅睡去了,呂濤自己靜靜的坐在病床前看著夢鄉中的李雪。
呂濤看了李雪一陣後轉身回去了,又面對著李梅。躺在睡袋上翻來翻去睡不著,腦子裡亂亂的,想著今天一天發生的事,特別是和李梅接觸的場面。在天坑裡他時常被李梅笑嘻嘻的神態所迷戀,以至於用言語對她進行了試探和挑逗,但他很快意識到自己的輕浮,於是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和李梅進行了心靈間的溝通。同時使呂濤認識到李梅的思想並不簡單,而且很精明,對她在心中漸漸欽佩起來,想著假如自己能有這樣一個親姐姐該多好,可現在確要準備在心理接納這個姐姐。今日強迫李梅服從自己時,當時自己感覺有點不對,但沒有去深想。剛才的一吻,是無意間突發奇想式的一時衝動呢。還是對他有了一些曖昧的想法呢?呂濤在這個問題上想了很久,他承認自己曾經對呂濤有過非分之想,也進行了言語上的試探,可一個女孩在很短的時間內就這麼的禁不住挑逗嗎?他把女孩們想的很單純,把感情想地很神聖。假如一個27歲的女孩在感情上這麼的草率,他怎麼也不敢相信,何況他正在和她的姐姐處在即將戀愛的時期,說明白了,李梅是他地準小姨子。從李梅的一些神態來分析,她應該有過感情的經歷,心理也很有主意,應該對現實生活有一定的防範意識和能力,也許就是孩子般的惡作劇。呂濤從心理願望所有的事情都簡單些,有些事情本身很簡單,被人們想複雜了。
呂濤就這麼的胡思亂想著。作為一個男人,呂濤需要這樣的曖昧,可作為一個小姐夫,他不敢有這樣的非分舉動。他知道擁有一次很簡單,可一次以後往往會有下一次,週而復始,肯定會出問題,現在地他怕出問題。他想好好的在感情中生活,可現實社會不給他簡單生活的機會。選擇李雪讓他費盡腦汁。想亂心機,今天又冒出了個李梅,這裡沒女人了,要是在有女人,說不準確還有一個等著他應對地女人。
地下世界不分白晝黑夜,睡覺的時間還容易過,清醒的時間卻是這麼的難熬。呂濤坐在床前,也感覺特別的疲憊,兩隻眼睛就像初戀的情人那樣時時的想往一塊粘糊。呂濤困的實在不行了。就站起來走走,做幾個舒展手臂的動作,才能把睡意稍稍地驅趕在一邊,可只要再一坐下來,瞌睡蟲又如蚊子那樣,嗡嗡的俯衝下來,趕也趕不走,讓呂濤不得安寧。今天是怎麼了,自己曾5天5夜沒有閤眼。記得當時也並沒有今天這麼的瞌睡啊。呂濤只能再站起來。用毅力掰開那兩隻不識眼色的眼皮。呂濤也極力想把注意力集中起來,去想一些往日鬧心的事。可那些平時趕都趕不走的煩惱和心痛今天怎麼也召喚不回來。
周圍無光無燭,一片漆黑,只有小地下河這一有篝火的地方,能聯想到這是人類賴以為生的地方。憑呂濤從特種部隊訓練出來的眼力,卻也不當一回事,篝火以外地黑暗處依舊可以放輕步伐,每一步落地都是無聲無息,像頭貓兒一樣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