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西京雜記》上就記載:劉邦當了皇帝之後,把父親劉太公接到長安城的未央宮養老,吃穿用度極盡豪華,終日看歌舞伎樂。但他卻並不滿意。終日悶悶不樂。原來劉太公自幼生活在城市下層。接近凡夫走卒、屠狗殺牛之輩,工作之餘的娛樂活動離不開鬥雞、蹴鞠。於是,劉邦就下了一道聖旨,在長安城東百里之處,仿照原來沛縣豐邑的規模,造起了一座新城,把原來豐邑的居民全部遷住到新城,劉太公和劉溫也遷住到那裡。又開始“鬥雞、蹴鞠為歡”,這才心滿意足。
若說皇室貴冑、豪門大閥把蹴鞠當作是一種娛樂。到了把蹴鞠活動引進軍中之後就成了一種鍛鍊士卒的手段,越加發展之後慢慢演變成了考核士卒戰鬥力的方法之一。蹴鞠需要好的身體條件,那也就需要足夠地體力、下盤穩健地雙腿、靈活的身體、強悍的爆發力,這些都是制勝不可缺少的條件。
“老子會讓你笑不出來!”林斌咧嘴,他正愁沒有什麼方法能夠震懾這幫新來的文士,這會抓住機會當然不願意放過,猙獰的發笑。“作賭嗎?”
嫪雕翀也不懼怕,仍是溫和:“如何作賭?”
林斌身無分文,“賭酒,輸了一分。晚間宴上就多飲一樽。”
嫪雕翀大笑,“將軍滑頭,武人嗜酒,多飲無妨,下官乃文職,如何與將軍作比。”
“……”林斌也笑了起來。這樣的賭法還真的是欺負人了。他對嫪雕翀印象很好,也不想追究嫪雕翀說自己麾下士卒弱於北軍,徑直又說:“老鵰蟲,想看看什麼是真正的軍中蹴鞠不?”
嫪雕翀笑問:“將軍親自下場?”
林斌搖頭,環視周圍,發現都是跟追自己從草原殺回來地部曲,“你在這些人裡面隨意挑選五個,我再指定一名隊長。讓他們和北軍進行比試,那時你就能看到真正的軍中蹴鞠。”
嫪雕翀手指正在場中比賽的陳義等六人。“此些人非是將軍麾下?”
林斌答:“都是新徵計程車卒,帶頭的那個又是一個有名的老實人,沒那股子狠勁。沒看見比起來都是軟綿綿的?看著沒意思。”
嫪雕翀還真想看看什麼是軍中蹴鞠之術了,一番挑選,十分厚道地選出了五名體格還算健壯的戍卒。
這五名戍卒被帶來林斌跟前,大聲喝了一句:“大人!”
林斌又喚來了林鷹,看著他們,“有玩過蹴鞠嗎?”
六人回應不一致,有兩個沒玩過。
“不要緊!下去就像是在戰場那樣,接受林鷹的指揮。我只有一個命令……”林斌手指場中還在囂張味十足的北軍紅隊,“屠得他們叫爹喊媽!”
周遭地士卒聽自家大人說得風趣皆是大笑出聲,而那六人一聽是命令,中氣十足應“諾!”,隱隱還露出了縱橫疆場才有的煞氣。
嫪雕翀遲疑了一下,“這……,將軍
甚?”
武人最不願意的就是別人說自己麾下計程車卒弱,若不尋機討回一口氣那也是武人了。無疑林斌就是在努力扮演自己是名武人的角色,他覺得這是保身之道。一般當權者最喜歡單純的武人,認為不喜權謀之術地武人比較不會拐彎彎腸子,相對來說也就比較好控制,林斌現在除了選擇做武人也沒有其它辦法,因為他給人的印象就是個除了殺人什麼都不會的莽夫,如果莽夫哪天變得善謀了,那也就離死不遠了!
林鷹帶領五位隊員換好競技服裝出現在了場地一側,‘噹啷——噹啷——’的銅鑼之聲響了起來,原在場中競技的兩支隊伍探顧手持銅鑼正在敲響的裁判,可能是正玩到興頭上,一直在問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要敲鑼暫停。
韓說抬頭看見林斌與一名儒生打扮的文士在對談,他眼皮一跳,心裡很不是滋味。早在兩天前韓說就帶隊和林斌一幫人比試過,那場比試的結果是三名北軍被林斌帶隊地黃隊屠得慘叫兮兮,無它,就是被蠻橫地衝撞,由於那時還沒護具受了點不重但也不輕的傷。
林斌把那個野蠻地蹴鞠方式叫做‘男人的鬥場’,一聽就是讓人為之熱血的比賽方式。
韓說拉拉跳個不停的眼皮心裡直犯噓,他環顧北軍看臺幾圈,發現了情水地身影,忙慢跑過去。“情水!下來……”
情水被召喚得一愣。看到林斌也在場後拚命地搖起了頭,他那天可也是親眼看到了那場熱血沸騰地比賽,袍澤被撞得拋起來在空中手舞足蹈的畫面還在腦袋裡揮之不去。他本對蹴鞠沒多大興趣,而那競技方式又是那麼野蠻,下去比試不是找抽嗎?
韓說硬著頭皮四處探顧,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