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去向霜交代一聲。留下精壯的俘虜,其他全數甩出去。”
草根子應“諾”而走,要下馬道正好撞見那名陌生武官,對其咧嘴一笑,這才奔下馬道。
既然是要招撫,比例不能太大。這可以避免被招撫的人在作戰時反戈。
林斌又喚來公孫宏,讓公孫宏下去震懾俘虜。
林斌想要做的絕不是招撫俘虜為兵,而是設立一種等級制度,把那些願意接受招撫的俘虜按照軍功獎罰制度獎賞給有功的將士,充當那些將士地隨戰僕從。待遇必須做出嚴格的劃分,首重的一條就是趟隨戰僕從的軍功自動歸於漢軍將士,隨著漢軍將士的待遇提升相應地增加隨戰僕從的待遇。當然,這些都需要詳細與部曲相議再做定論。
按照林斌的想法。所謂地隨戰僕從,身份與奴隸無異。全部登記在冊,隨戰僕從逃跑歸罪於漢軍將士,這樣漢軍將士必然會嚴格看管。隨戰僕從都歸屬漢軍將士的個人財產,由將士自己進行調教,在作戰時為將士整頓裝備,出戰時則是將士的奴隸兵,這樣可以緩解各部將領的統帥壓力,僕從兵也會被大部份分散,降低在關鍵時刻反戈地危險。
不得不說的是,這樣也存在一定的風險,但利益大於風險就應該嘗試去做,這也算林斌進行一次試驗,如果可行的話,以後就按照這條制度來辦。林斌沒有兵源,如果想不斷壯大自己,又不想書面的在冊士兵數量太過龐大引得中央政權顧忌,只有打擦邊球。
這個辦法也不是林斌首創,早在周朝就有相關的隨戰僕從制度,就是現在地漢國也還有這樣的制度,不過漢國的處理手段不是很好,漢國所採取的是招募異族成兵,讓異族自成一軍,派監軍進行監視,顯得非常不可靠。(漢名叫趙信,匈奴名叫阿胡兒的本部三千多匈奴人就是在戰時反戈,導致衛青軍團全部撤退)
林斌知道公孫宏做事狠辣,相信公孫宏會有手段讓那些人變得服帖,而整編的事情當然是由他自己來做。
劉領著那名武官過來……
林斌沒等她說話就先開口,“我已經吩咐下去。你現在可以去挑選了。”
劉不滿的瞪一眼林斌,“君是否不願予之?”
林斌笑而不語。
接下去的事情就好辦了許多,在霜地一番挑選之下,留下近兩千五百人,其餘都被領走。公孫宏的手段也非常簡單,他先是對
段大吼,也不知道是吼些什麼東西,看到有人露出猶讓麾下將士衝進去拉出來,二話沒說一刀剁了,顯得乾脆利索。
公孫宏血腥的震懾手段十分有效,砍了近百人後其他俘虜顯得老實了很多。
人心態的轉變是一種奇妙的事情,在順風順水的時候可以囂張目中無人。但是一旦明白生死不由自己掌握的時候人就會變得很膽小。看到自己熟悉地人一個一個被拉出去砍掉腦袋,心中地畏懼那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有時候野蠻是最佳的處理手段,公孫宏也在用殺戮告訴俘虜,你們現在是漢軍的財產,聽話者,生;違逆者,死。
文官集團在城樓上看的直冒寒氣,有些個自號仁義的文官很想喊一嗓子“殺俘不仁”什麼的,但鑑於林斌也是一臉殺意。他們一個屁也不敢響。
劉到是表情自然,她本該遠嫁匈奴,對遊牧民族有過研究,知道遊牧民族的構造簡單,等級也並不複雜,無非就是奴隸主和奴隸之間的差別,他們野蠻成性。根本講不得仁義,對不知道什麼叫做仁義的野蠻人確實也只有用殺戮來進行最直接地震懾,除此難以壓服。
誰都清楚這些俘虜雖然名為馬賊,實際上大部份都是一些異族武裝。說白了也就是一些沒有牧群牧場,只依靠劫搶度日的小部族,草原的法則對他們依然適用,弱者死;強者生,就是選個女人都是善戰的勇士先選。
林斌看了一會也不想再看,當他要轉身時被劉喊住。
“君可有許些話要說?”
“嗯?”
“君先前有言。此戰獲勝不難,如今稍近賊眾已滅,君是否還有它事未做?”
林斌摸著下巴的鬍渣,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什麼事還沒做。他是真的要利用時間差先殲滅附近的敵軍,再做遠途奔襲地準備。就如他先前所講的那樣,只要是一個有血性的男兒就不會在同胞受難的時候袖手旁觀,做出地諾言當然是要實現,不然他也不會耗費心力設計那麼多。
劉先是福身感謝。“如此便放心了”複道:“君若有所需,且告知。必允之!”
或許連劉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