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誰遇上那麼一個戰況基本就是束手無策的局面。再則,呂炎帶去了十二萬,撤到無慮城十一萬,經歷那麼多場戰爭還能儲存實力,單憑這點就足以證明他的能力不差。
從一開始的佈置到實施,整個作戰計劃本來就存在漏洞,這些漏洞恰恰是眾位將領知道而敢提的,那時林斌的聲望和威勢都處在如日中天的地步,誰會跳出來找不自在?
……
“君上,今次要調遣炎前往何處?”
呂炎那憂鬱的眼神,稀疏的鬍碴子,配合著落寞的語調和蕭索地草原背景。無時無刻不在演示什麼叫作感性……
他覺得自己就是一個沒人愛的孩子,在漢部出仕後像皮球被踢來踢去,明明是虎軍統領,真正統領虎軍作戰的時間用指頭來算還剩下好幾個手指。
瞧著呂炎這麼一幅鬱鬱寡歡的樣子,林斌心下不住汗顏,心想自己是不是真的有點過份了?
當然,所謂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在這裡不適用,儘管林斌瞧著心下有一種虧欠呂炎的感覺臉上卻還是溫和微笑。
可不是?人家舉族投靠了沒得到應有的待遇反而數次被冷落。換做是誰也無法忍受。而呂炎卻忍下來了。
在旁的蒙詔臉上在笑。心裡卻也是有些慼慼焉,俗話說狡兔死走狗烹,兩人本就同出一脈,看到呂炎地待遇而沒有想法那是不可能地。
從根本上來講,蒙詔雖然談不上喜歡呂炎,但是他還是希望呂炎在漢部能夠受到林斌重用,他剛想幫託幾句卻是見林斌站起來誠懇地向呂炎行禮……
這一禮代表著林斌承認某些事情他處理不公。至於行禮之後應該做點什麼,他已經被磨練地熟悉官場,不會以一個上位者的身份去道歉,上位者有上位者的尊嚴。
呂炎規規矩矩地還禮,他鬱郁的心情並沒有因為林斌的一禮而減少多少,不過倒是心裡倒是好受了一些。
“你怎麼看衛氏朝鮮的戰事?”
“……。末將以為衛蒙採取的策略實是針對我軍缺少步卒,我軍騎兵甚多步兵卻是寥寥,此與其它國家完全顛倒。而恰恰正是因為我軍騎兵多步兵少。一旦遇見堅城甚多地勢力便顯得有些無可奈何。與衛氏朝鮮一戰始末足可見端倪,此為我軍弱點。”
“嗯……這個是事實。”
“末將有些許建議,不知君上可否採納?”
“你說吧。”
“末將竊以為為今之計非是訓練步卒應付衛氏朝鮮的戰事。衛氏朝鮮乃小邦,此前乃是因為末將等查不知微方有波折。對付衛氏朝鮮有許多方法,如今君上已決定採取緩攻,磨掉衛蒙的囂張氣焰,末將以為此或是一件良策……”
林斌矜持的笑笑,既然呂炎點出“或是一件良策”那也就是說他有不同的看法,林斌別的或許很缺少,但他從來不缺少容人納言的氣量。
“末將竊以為為今之計不可緩攻。為何?今時不同往日,往日緩攻當然是良策。今乃大爭之世,淮南劉安舉旗對抗長安劉徹;匈奴陳兵二十萬準備再次西征;衛氏朝鮮勾結南、北沃欲意反攻幫助肅慎富國;夫餘內部多起波瀾,隨時有反覆的可能。”
“你說下去。”
“天下大勢所趨者,惟強者快速擊敗周邊對手,使得周邊相對安穩,領地不受威脅,如此才有向外擴張地條件。今日大勢極像春秋時期,無一方絕對霸者,凡有宏圖之志者無不摩拳擦掌蠢蠢欲動。”
林斌對局勢地把握絕對不高,他聽到“春秋時期”時不自覺地怔了怔,心想:“現在的局勢真的有呂炎說地那麼複雜?”
“……,淮南一系被長安天子牽制乃至威脅。劉安必要攻佔周邊郡縣,唯此方有一線生機,若無法攻下六安和九江,淮南不過一魚肉爾,隨時都有覆滅的可能,如此劉安必然不惜血本強攻六安和九江,此是君上所定之聯盟條件。想必君上早已判斷若六安和九江在天子手中劉安必要覆滅?”
林斌莫測高深的笑笑,他那時只覺得九江有竇嬰把守、六安有李息防禦,這兩個地方都是囤有重兵,且是直接威脅淮南首府,劉安如果不是活膩了付出再大的代價都會強攻,既然劉安能夠強攻下六安和九江也就說明淮南軍的戰鬥力不弱,與不弱的勢力聯盟才符合漢部的利益,所以才開出那個結盟的先決條件。
蒙詔眉頭一挑有點怪異的笑了笑,他基本上可以肯定林斌有點不願意去參加漢國的內戰,漢部的策略已經改變為專著內政,雖然對外戰爭沒有停止,但是相對於過去的大動干戈,動不動就三個軍團或者五個軍團全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