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他就不明白陵子為什麼會想學兵法,而且和誰學不好偏偏找上了自己這麼個半吊子。
“你蒙叔叔……”
“不要!蒙叔叔打不過爹爹,我才不要!”
蒙詔突然打了一個噴嚏,他有點‘恐懼’地扭頭看陵子一眼隨即馬上移開,看那架勢好像是經常被欺負?
“那……呂炎?”
“呂叔叔好狡猾,不是正道,我也不要。我就喜歡和爹爹學。依了陵子嘛?”
林斌視線瞧過去正好看見呂炎也在看這邊,他似乎看見呂炎臉上掛著幸災樂禍的表情?想來陵子這丫頭有這麼想法不是兩三天的事情,幾位常在西林的將軍應該都吃過苦頭?
“爹爹不教陵子怎麼打匈奴?依了人家嘛?”
“……”
林斌心裡喟嘆,陵子一家人都是被匈奴殘害,陵子雖然一直以來都沒有表示什麼,她心裡應該是惦記報仇吧?他剛想說些什麼卻見下面站著一個傢伙,而那個傢伙似乎就是聶家的代表——聶英。……
第一第二百七十章:事出反常必有妖(下)
斌眯起雙眼假意舉爵飲酒,他細細觀察一下聶英,但普普通通,如果扔到菜市集往人堆裡一鑽絕對就消失的那種。
。。:將”,可惜在鼓樂爭鳴的大殿根本起不到什麼效果。商人不缺乏耐心,英自然也是耐心十分好的商人之一,他見沒有引起注意也就靜靜地站在原地,這一站足足站了差不多有一刻鐘才被林斌發現。
陵子十分懂事,她看到自己父親的神態轉變也不再撒嬌,而是表現出淑女的一面,端莊地跪坐著專心斟酒,用好奇的眼神打量站在下面的那個人。
有客在宴席中起案來見,按照現在的俗禮主人應該出口問候幾句,這也是貴族社交中的一部份,用意是給客人一個開口說出來意的機會。
印象決定了相處的根本,林斌對聶家印象不好自然是沒有什麼好臉色,他放下酒爵平靜地看著聶英不說話。
“這是待客之本?”聶英心裡直搖頭,表面上仍是恭敬長鞠一躬,口呼:“小人聶英……參見護漢侯!”
沒錯,林斌現在的身份很多,既是漢王也是遼王,同時天子以前賜的護漢侯爵位也沒有取消,那個護漢中郎將的武官品階更是還沒有去掉。非常正確的來說,林斌一天沒有立國號,他身上就永遠有許許多多奇怪的暱稱。
。。<;這麼叫也有親近地意思,畢竟護漢侯是有漢以來第一個與列侯(徹侯)同等待遇的封號,帶有重大含義的侯爵封號,按照現在的禮俗是尊重,是表達善意,所以被呼喚的人儘管心裡不爽也不好發作。
林斌心裡也樂了,儘管不是很習慣現在的社交,但有時候看到簡單的事情總是被複雜化還是有點莞爾。他也不去更正聶英的稱呼。抬起做左臂輕輕一擺:“免禮。”
魚鱗甲地甲片一陣‘嘩啦’作響。是巧合還是故意,腰胯地那把長刀‘喤噹’一聲掉落在臺面上,像極是在表達主人心裡地不滿?
。。。。,
一雙纖纖細手伸過去抓住刀鞘,長刀被緩緩地抬起,陵子微笑著將長刀遞給林斌,翹著嘴巴:“好重!”
林斌笑著摸摸陵子的頭以示親暱。他發現大殿內的鼓樂已經停止下來,殿內的人們似乎也被吸引在往這邊看?當他意識到自己的姿勢很有殺氣時,長刀沒有被系回腰間,而是往後一遞,自有春香和秋菊以跪拜的姿勢接過去放在大腿上。
大殿一片安靜……
烏孫小王子岑陬軍須靡也在場,這是他第一次參加如此有華夏民族特色地宴會,從剛開始到現在一直都在觀察華夏舞姬與西域舞姬有什麼不同。他覺得華夏的舞姬跳的舞雖然很有誘惑性,但是與西域舞姬相比起來顯得太含蓄了。惹得人心裡直癢癢!
華夏舞蹈講究肢體優美。跳舞時總是有一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味道,像極是在挑逗觀舞的人衝上去掀開面紗仔細觀摩?
西域的文化與中原不同,因此民族的性格也就與華夏人不一樣。他們喜歡赤裸裸的挑逗而不是帶有隱喻地調情,岑陬軍須靡心裡在想:“是不是讓自己地爺爺昆莫獵嬌靡從西域送幾百個舞姬過來?讓林叔見見西域的風情,嚐嚐西域女人的味道!”
可能是太專著,岑陬軍須靡這小傢伙見舞姬傻愣愣地站著,他選擇站起來奇怪問:“怎麼不跳了?”
‘唰唰唰——’幾百張眼睛霍地轉移目標。
被盯視地人或許有點反應遲鈍,他有點不好意思的再問:“你們也覺得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