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西域。
林斌對和親無比地痛恨,他從來都不覺得一個民族的希望應該建立在出賣本族女子上!哪怕是本身的民族站在強者的位置上去恩賜弱者都是錯誤的作為。建立在女人胸脯上的和平或是聯合可靠嗎?歷史已經述說了無數次!民族的男人還沒有死光,依靠女人去乞憐是一個統治政權用實際行動在侮辱自己的民族,每一次和親都是當權者抬起自己的手在扇治下軍隊的嘴巴。
西漢政權目前進行了四次和親,每一次劉氏皇朝都是選出非劉氏血脈的女子賜予公主稱號然後嫁給匈奴。這讓人想起了什麼?就好像八國聯軍攻進了北京城,而某些人還在為讓洋毛子進小門而不是從中門那樣竊笑。
林斌知道養女陵子與烏孫小王子岑陬軍須靡的感情很不錯,他本來也對兩個小傢伙私下交往沒什麼意見,而現在他情不自禁在想:“烏孫那個老傢伙是不是早有預謀?所以才將岑陬軍須靡留在西林!”
顯然,一旦與政治拉上了勾林斌就本能地出現反感,他排斥、無比地排斥以國家行事下嫁本族公主。他對兩個小傢伙的交往已經不比以前那麼開明,正在有意識地減少兩個小傢伙的接觸,必須在童年友誼變成傾慕之前劃出界限,至於兩個小傢伙是不是會有意見不在考慮之內。
必須嚴正的說明一點,林斌從來都沒有與烏孫共存的想法,他一直以來對烏孫乃至整個西域都是利用罷了,遲早都是要吞併,下點功夫是應該的,不過不管是為了現在還是未來,和親根本不可能!
當然,林斌沒有將那個想法告訴任何人,古人不會理解他身上揹負的東西以及想法,就好像他從來都沒有明白過古人在想什麼。
不過一些戲還是要演,當其它西域各邦國的使者不畏艱辛來到西林時,林斌再不怎麼願意都需要出面了。
林斌訝異地發現一種情況,西域各邦國幾乎都將本國的第一繼承人帶到了西林,而似乎西域各邦國帶來的財物和隨行數量都極為龐大,他開始非常惱怒,覺得那是一種不理智的挑釁,後來卻是在韓安國的點醒下反應過來。
戰爭即將再一次爆發,西域各邦國是找個理由將第一繼承人送到安全的地方,他們還帶來了必要的富國資金,這是未雨綢繆同時從另一方面來說也是表達沒有信心能夠在與匈奴的戰爭中獲得勝利。
有了太多人攪局和林斌的迴避,烏孫、車師、龜茲三國的使者基本沒有請求的機會,如此時間也在一種怪異的氛圍下悄悄地流逝……
冬季過去春季到來,草原重新長出了嫩芽,經過一個冬季準備的匈奴王庭在雪化開後的第一個季節開始了自己的行動。
軍臣單于果然如漢部幾位高層的料想派出了使節,幾乎是冬季剛過去匈奴的使節團就從狼居胥山出發,他們的目的地當然是西林,前來漢部只有一個使命:“向林斌要求土地和水。”,直白點就是問林斌是臣服還是開戰,沒有第三種選擇。
匈奴派往西林的使節團並不是唯一,軍臣單于還向更遠的大月氏、康居、衛氏朝鮮、南沃、北沃,當然包括漢國的天子一系和淮南一系等等與匈奴有交界或者聯絡的勢力派去使節團。
這個春季是準備戰爭的時期,秋季到來之時戰爭已經無法避免,而林斌從來都不是一個願意站在被動位置的人,他正在大聲呼喚戰爭,而且已經派出了自己的軍團!
第一第二百八十八章:冬去春來
新的季節,不一樣的氣氛,伴隨戰爭的味道越來越濃各方各面基本產生了連帶效應,首先是商業貿易再進一步地頻繁,再來就是民間參加軍隊的人數暴漲,方方面面的改變在一瞬間顯得很大。
漢部由於早就預料到戰爭會來臨時刻都在進行備戰,她遭受的影響比想象中來的小,資源調配合理使建設內政初期急迫需要使用的資源沒有缺少,內政發展的速度雖然不比剛開始時迅速但也沒有明顯地降慢,在備戰時期這樣的情況使人欣慰,再一次說明了漢部體系的特別。
目前漢部的有生力量都是軍隊的預備役,前線軍團的損失可以得到快速的補充,三個新的步兵軍團在新兵訓練期結束後就已經開往衛氏朝鮮戰場,在那裡進行低強度的實戰,一步一步走向成熟。那些步兵軍團會在鐵與火中淬鍊,不是變得更強就是被戰爭這頭野獸吞噬,他們現在急需磨合才能承擔起以後的南下進行統一戰爭的責任,所以必需付出的代價不能吝嗇。
隨著戰爭的臨近,為了減少西林方面的壓力中樞院總長韓安國被調往衛氏朝鮮前線,他將在那裡就近統籌戰事,全面承擔起指揮衛氏朝鮮戰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