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完成我託付給你們的任務!”
該笑時笑,和麾下將領笑得暢快,但是到了該嚴肅時,林斌所表現出來的絕對是強勢的一面。
“此戰事關全軍存亡,不容有失。先前我對十部頒發了‘十七殺令’,現在我也要給五軍、給你們頒佈!”
將領們屏住呼吸,齊齊站起來。
“輒出號令,乃改易旌旗軍號者,重治!若號令未便,須合改易者,先申主將!”
難得從林斌嘴巴里蹦出一段符合這個時代的話,它卻是讓眾將一肅,不敢再想其它專心傾聽。
“怯懦不堪,冒名頂替,陣前逃脫,死罪——斬!”
“前去上陣,臨陣疏失,甘死償命,死罪——斬!”
林斌目光炯炯盯視眾將,從他嘴巴里又蹦出五個冒犯必斬的軍法,這些早就定下的軍規,現在又臨場重複,明顯就是警告眾位將領:此戰的重要性。
“末將遵命!必謹記!”
第一第一百九十七章:狼軍陳汐
汐站在旌旗之下,他臉色猙獰,身上魚鱗甲冑粘著肉親自上陣搏殺,手中的橫刀血跡未乾。聲聲弓弩箭矢脫離弦線的作響,天空忽地一暗,尖銳的破空聲道道,有如雨點一般的利箭在空中飛越。
觀前方,從人體澀流出來的血液彷彿可以彙整合溪,草皮好像被換上了新的戎裝插滿了箭矢;毫無陣法可言的匈奴步兵像螞蟻一般蜂擁向矮牆,這些匈奴步兵武器簡陋甚至沒有盾牌,箭雨落下,不絕於耳的慘嚎聲悅耳奏響,中箭身亡的匈奴步兵疊疊而立,屍山成堆。
匈奴人三次試探性進攻後就開始強攻讓陳汐感到意外卻沒有心憂,防禦正面戰場的部隊本就做好了打硬仗的準備,早來或者晚來卻無所謂,就有如許多人所設想的那樣,早點打也省了布策鬥智的費勁事。
今天是匈奴人強攻後的第三天,按照林斌的要求,陳汐目前已經可以假敗而退,然而陳汐卻不想這麼早退下去,因為沒有什麼比身在戰場看著胡虜被己方箭矢大量射死射傷更加賞心悅目的景象。
狼軍多為擅射之士,三天內殺敵至少三萬,殺傷無計。當然,殺敵越多就代表箭矢消耗越大。目前陳汐麾下還有近兩萬枝弩箭、三十餘萬枝普通箭矢,如果匈奴人還是繼續強攻,這些箭矢至少還可以用一天半的時間。
功利心和好勝心鬥是陳汐的弱點,他沒有清楚的看清自己,做事就顯得有些意氣用事。等待有人提醒作戰目地時。他仗打過頭了也已經來不及調整,唯有想方設法表現出好像守不住了地姿態。
“堅守之勢太過頑強,若一時間示弱敗退。匈奴人必不會相信?”
道道破空聲再一次響起,陳汐下意識抬頭往上向看,他看見的時成千上萬的箭矢遮住天空,密集地箭矢甚至讓光線無法穿透而下,放佛有一道黑布掩蓋了大地,它速度極快地往前推移。等待太陽重新嶄露頭角的時候,耳膜裡已經是被臨死前的慘叫塞滿。
匈奴步兵的衝鋒被箭陣一阻出現了斷層,大約三千餘在箭陣下倖免的匈奴士兵彷彿沒有看見身旁還在不斷倒下的同伴,他們勢頭不減,猶自叫喊‘啊啊’地音節拚命狂奔。
“放他們過來!”
軍令一下,後方箭塔上的弩兵看見號旗壓制了射擊的慾望。
立於牆面的長戈手和橫刀手再一次露出了欣喜的表情,他們是近戰之士,敵人沒有衝上來就無法建功立業。沒有機會建功立業那他們永遠都只會是一個最底層計程車卒!十部五軍的社會制度太特殊了,如果沒有軍功爵永遠沒有出頭之日,多少人捨生忘死就是為了那即代表身份又能讓家人在十部中獲得良好待遇的軍功爵位!
陳汐完全不去看那些即將爬上牆面地匈奴步兵,他對麾下的將士近戰能力信心十足!此刻。陳汐目不轉睛盯視的是匈奴人的本陣,匈奴人沒有戰旗、更加沒有旌旗。有地只是用毛鬃別起來的木棍蠡。雖說有民族差異地成份在內,但是陳汐不無惡意想:“或許匈奴人就是為了讓人看不清楚軍隊番號才不願意設定旌旗?匈奴人是怎麼分辨主力部隊和輔助部隊的?”他又忘了,遊牧民族不但缺鐵少銅更加缺少布匹,哪裡來的多餘布料做軍旗。
匈奴本陣十分厚實,但是由於遊牧民族的部落群居天性,很容易就能看清楚大概有多少部落被集結起來準備進攻。目前立在陣前的匈奴軍隊大約八股,以右賢王部為中心,渾部、屠申部立於左右兩翼,其餘小部落像是在鞏固大陣一般的立於外圍。
只有身臨戰場才有真正瞭解什麼叫戰爭,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