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騎陣,以緩慢地速度移向東北側,這顯然避開東南方向未明騎軍的襲擊方向,卻是想在一旁觀戰。
他們赫然豎立了黑龍秦軍旌旗!******************************************************************
林斌就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三萬遊牧民族騎兵是由多股聯合,而且內部是如此的混亂,當然,高速賓士的戰馬之上他不想思考太多,只能是看似盡力地在驅動座下戰馬向前馳騁,時不時向馳騁在右邊地情水笑笑。
情水感覺很壓抑,但又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蒼天草原之下缺少座標,無法判定方位。
他們這股三千人的騎兵沒人皆備三匹戰馬,可謂是換馬不換人地在趕,但是非常詭異地,看似拼命趕路的騎軍,它卻是已經在外圍繞了一圈又一圈。
蕭夫子地計策之所以會被評價‘毒,,絕對不是簡單地讓漢軍正面阻擊這麼簡單,而是儘量拖時間,讓漢軍先與遊牧民族騎兵發生血戰,等最為關鍵的時刻再揮軍而上。雖然看似有消耗漢軍主力的嫌疑,也的確有消耗漢軍主力的動機在內,但是就算誰來裁決也無法責怪任何一方,原因是林斌並沒有隱瞞,直接把計劃告訴了李息,算是陽謀,不是陰謀。
在於戰場是草原,白天進行所謂的奇襲根本是笑話,皆是平地的草原,怎麼才能算是奇襲?只有在雙方戰爭態勢陷入膠著的時候,另外一支奇軍突然加入,這才能被算成奇襲。
明知是被設計仍然要做,這就是陽謀。
前方戰事如火,林斌視野所及已然可以看見交戰的雙方,他目測一下距離,赫然號令全軍減速。
這支騎軍無法在高速賓士的狀態下進行換馬動作,只有停止下來,雖然很丟臉,但卻是唯一可行的辦法。整支騎軍在號角聲中停頓了下來,又是一聲“換馬!”,騎士重新翻上耐力十足的戰馬。
情水急切地喊道:“林大人,能不能再快一些?”
林斌還是在笑,“將士們已經換馬了,很快就好,換上新的戰馬才能有足夠的耐力衝擊嘛!呵……,別急,兵事急不得,馬上就要好了。”
情水“唉!”一聲拍擊甲冑,心中複雜無比。
公孫宏立起腰桿看向前方,但是他看不得真切,依稀能看見有好幾個黑壓壓的戰陣在移動,其中一個戰陣又列為兩個,似乎是在劃分距離,在高坡之上的漢軍戰陣陷入兵火,一支軍隊不斷對漢軍本陣在發起衝擊,而在主戰場之外,又有兩股人殺成一團,一個一個黑點互相沖鋒又迅速拉開。
“大人,時機已然成熟,我等是否參戰?”
林斌點頭,呼喝“哈!”,在號角聲中,騎士們從另外一匹戰馬那裡解下系在馬側的刺龍槍,下壓在腰,艱難地端直了槍身,又在號令中排成直線——
“將士們!再一次痛殺敵寇的時機來臨了,聽我號令——”林斌也接過一根刺龍槍,發現並不如想象中的那麼沉,顧不得許多,槍尖直至前方:“漢軍——出擊!!!”
這支拋棄失去耐力戰馬的騎軍,他們嚎叫著在戰號中再次向前,痛殺敵寇,這一次他們喊得比任何一次都有自豪感。
戈矛所向,直指那北方的疆土;殘陽如血,流淌在南下的征途。
旌旗獵獵,召喚著東進的戰鼓;黃沙漫漫,擋不住西征的腳步。
華夏自古多壯士,可殺不可辱;忠孝自古難兩全,含淚別父母。
血染戰袍,是男兒最美的華服;馬革裹屍,是英雄壯烈的歸宿。
刀槍森森,挑顆顆胡虜的頭顱;戰車滾滾,碾排排蠻夷的屍骨。
漢與賊自古不兩立,華夷辨清楚;人生自古誰無死,丹心照史書。
中擊逆水蕩窮寇,立馬長天誓滅胡!
所向無敵——漢軍威武!!!
“呼喝!”
“漢軍——奔擊!!!”
第一第一百零二章:蠻橫無雙
若講騎戰,在現有的華夏民族中,林斌雖不敢說自己是最為熟悉的一個,但是在他率軍千里兵瘋一般的在草原遊蕩四個月後,他敢驕傲地說,比起那些受於時代文化限制的人,他林斌比任何人都知道什麼叫機動性作戰優勢!
三千騎兵咆哮如雷,滾滾蹄聲之中,那豎在騎陣前列的刺龍槍似乎引發了空氣的震鳴,竟是發出了詭異的呼嘯聲。在那呼嘯聲中列成了直線的騎軍像是洩了閘的洪水,氣勢如虹,滔滔而滾,兵鋒直指羌族人強攻漢軍本陣的右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