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勢。
高速賓士的戰馬,牠彷彿知道自己又將再一次威風凜凜地衝入敵陣,在主人的控制下破開一切敢於擋在前方的人和物,興奮地再一次加快了踏動的速度,感受腳下因為有馬掌保護而厚實地震踏感覺。
前方地羌族人在做臨戰前地集結,他們幾百騎匯成了一個隊伍,在紛亂的口號聲中顯得是那麼的雜亂,四五股羌族騎兵在號角地催促下,想快也快不了地驅動座下戰馬前進。
戰馬在發動衝鋒前需要一個提速的過程,而這必然需要一段足夠的空間,羌族騎兵事態緊急之下死命地拍擊戰馬的馬屁股,期望座下戰馬能不用緩衝,馬上提高到最快的速度。頻繁地拍擊讓戰馬屁股受痛,但是由於牠們剛剛才爬完一個坡,剛退下來還沒有喘息,又在主人的虐待般的抽打下變得極為暴躁,有些個戰馬竟是被拍得前蹄踏空,一個“嚕律律——”的長嘯,把背上的人甩落墮馬。
羌族騎兵經過差不多兩個時辰的賓士和激戰終於陷入了疲憊狀態,在這個關鍵時刻出現這樣的狀態,所導致的負面影響無法想象!
林斌的臉因為興奮而變得通紅,沒有什麼比去殺戮一支疲憊的軍隊更加會讓一名軍人感到欣喜,他在接近羌族騎兵一百步時開始咆哮出無意識的音節,跨在腰間的刺龍槍也緩緩地抬起,槍尖在閃爍利芒,渴望痛飲異族的鮮血,而無意的,它們之所以被製造出來——就是為了痛飲異族人鮮血!
“嚕律律——”
奇怪的語言伴雜著馬嘯嘶鳴,前方還沒完全加速的羌族騎兵,在面對龍槍騎兵時,無一例外的出現了驚恐的表情。
一杆杆輝爍寒芒的刺龍槍,在戰馬的提速中前刺顯得是那麼的可怕,林斌率先衝擊入陣,感覺腰間一沉,前方那個還是一臉驚恐地羌族人被從前胸貫穿,隨後馬上又貫穿第二個羌族人的腹部,就是此時,林斌鬆開了把持刺龍槍的雙手,立腰抽出橫刀,開始了一往無前的騎軍衝陣。
緊隨林斌其後地騎士沒有控制刺龍槍的方向。有些個竟是刺馬不刺人,自己反而被震力振得拋下了馬,摔得一陣七暈八素後,還沒等站起來,一陣轟鳴馬蹄聲過後,他們成了一灘子肉泥。
戰爭態勢反轉了過來,先是聯軍準備合擊漢軍本陣,一陣慘烈的廝殺過後,漢軍本陣即將崩潰,在聯軍一度以為要得勝時。半路卻殺出了一個更為兇狠角色,竟是長途馳騁後還有馬力發動只能用野蠻兩字形容的衝鋒!
第一陣的衝殺。拋掉了刺龍槍的騎士方向不改,由林斌率領一千著甲戰騎率先開路。直接衝開了正處於進退不得的羌族騎兵的陣列。
在李息的軍令聲中,漢軍鼓手以前所未有的亢奮姿態敲擊戰鼓,這是在為衝鋒陷陣地兩支騎軍助戰,而漢軍本陣的後方,那些以逸待勞地步軍也終於在軍令聲中脫離了本陣,漢家兒郎知道快要獲勝,神情振奮地踏步奔跑。
從高空向下望。一支紅色騎軍像是一把改錐,狠狠地刺進了灰色猶如皮革的陣列,灰色地陣列被紅色騎軍強大的衝擊能力攻得不斷從中間裂開一個口子,右邊一支紅色騎軍在衝擊~左邊也有一支紅色騎軍在衝擊,兩頭不能相顧之下,上方卻是被一大片赤紅色的步軍緊壓而上。三面受擊的之下,灰色完全崩潰!
“好、好……好厲害!”
同樣的一句話由兩個人不同的嘴巴發出……
李息震驚了,他徹徹底底的被嚇到了。自林斌率軍進攻之際他就一直在看,原本以為長途地賓士之後,林斌的騎軍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第一擊就攻陷羌族人的阻擊騎陣,他寧願死也不願意相信,剛剛那支看上去野蠻不要命在攻擊自己本陣的羌族騎兵,竟是在面對那個小子率軍攻擊的時候,幾乎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一個照面就被決絕掉了近兩千騎兵!
呂炎也在看,他與之李息震驚地心情不同,而是興奮,興奮地幾乎放聲咆哮。那支擁有一往無前攻擊氣勢的騎軍,在呂炎看來,作戰的風格像極了最強盛時期地秦軍戰騎,秦軍戰騎發動衝鋒時也是存著一股子‘有我無敵,的氣勢,唯有這樣的氣勢才敢於在長途馳騁之後還敢作戰!
其實……,李息和呂炎之所以震驚和佩服,是不知道林斌使用的是一士多乘、陣前換馬衝鋒這樣的戰法。
他們同時又看向那支還在不斷向前推進的騎軍,李息不懂騎陣戰法想揮軍側援,但有心無力;呂炎熟悉騎陣戰法,但壓根就是如他講了多次的那樣,只是來看熱鬧。兩人看到那支騎軍似乎在降速的時候,羌族騎兵發動了反擊,他們同時將心提了起來,張大了嘴巴,似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