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效果有限,只要戰車上地另外兩個車士沒死。想射死御手難度太大。
“木樁!老子現在哪裡去弄木樁!”狂西狂怒極咆哮,“給老子吹號,讓那些狼崽子撞,用撞的!”
呂炎地嘴角再一次勾了起來,或許還會在心裡嘲諷:“廢一般的男子!前面那不是在撞嗎?”,他現在就有對付戰車的方法。但是,為什麼要告訴狂妄自大的狂西狂?如果是氐族人,或許呂炎還會提示一下下。畢竟他和氐族人關係不錯,至於素有摩擦的匈奴人和鮮卑人,他巴不得這兩夥野蠻人死得再多一些。
華夏人素來喜愛車架,把車架當成是身份的象徵,同樣地,因為戰國時期戰車的數目是用來被衡量國力地標準,導致華夏人也把戰車當了兇悍無比的利器,每每見到戰車出陣,總會變得興奮異常。現在,看到戰車所向披靡的漢軍士卒,他們只能嗷嗷大叫地宣洩內心的興奮。
軍心可用!
激動,無與倫比的激動,他李息彷彿已經看到日後自己率軍出塞攻伐,世仇匈奴人,那些依附匈奴人的蠻荒戎人被自己地軍隊擊敗!李息喘著粗氣,戰劍刺向天際,吼嗓子:“漢軍——威武!!!”
士卒看到前方戰事的優勢轉向己方,聽見主將咆哮戰號,又想起自己是續高祖皇帝、太尉周勃率軍出塞作戰後,幾十年過去了的第三批漢軍,雖然現在成敗不可預料,本意也不是攻伐異族,但是他們就是激動,那是一種弱小者憋了長久地悶氣,第一次主動出擊後的激動。
缺少民族自信心的族群,他們太需要一次反擊來扭轉不利的時局了,哪怕這次反擊的力道是如此的微弱,但仍無法阻止他們心內憋屈像是得到宣洩一般,瘋狂的嚎叫!
戰車刺穿而過,雖損失頗大,但仍達到了目的,那些被圍漢軍騎兵拉開與遊牧民族騎兵之間的間距,在重新響起的漢軍戰鼓聲中後撤。
李息興奮得好像每一個毛孔都在呼吸,“步卒向前!”
漢軍前陣盾兵率先邁動向前,每邁一步皆喊“喝哈!”,隨後是持著刺龍槍的槍兵跟著號子聲邁步,弓步兵也緊緊跟上,霎那時整個漢軍的陣列裂開了兩段,陣前上壓、後陣不動。兩萬餘步軍喊叫出來的號子聲極其具有壓迫感,震懾敵軍!
李息是想揮軍決戰?不!當然不是!他的用意是策應前方騎軍,讓遊牧民族的騎兵不敢緊咬著後撤己方騎兵不放。
騎軍一退,留在後方的漢軍戰車也是進行一個轉向,再次蠻橫地準備衝殺,但是衝到一半卻又是一個急轉,戰車逆位,可能慘遭失敗,幾架車軲轆受損的戰車除錯方向時翻倒,砸在地上轟隆作響,駕馳戰車的人,他們永遠也爬不起來了,其餘戰車速度不減也開始了後撤機動。
前方的敵我雙方稍微拉開距離,李息又號令步前的軍卒後退,他需要把握戰爭態勢,既然策應的目的已經完成,就沒必要再向前。
騎兵、車士齊齊歸來,他們繞開了正面戰陣,從左翼馳向後方。
蘇信顫著在玩‘禿鷲,級的下巴,問:“出騎者兩千,歸回者千二;出車騎兩百,歸回不足一百。校尉大人,殺敵兩千自損一千,這一陣我等乃是勝了,昂或是輸了?”
蘇信說完靜靜地看著遊牧民族的殘兵剛龜縮回去,又一大片黑壓壓的騎兵緩緩向前,似乎想打車輪戰,“以卑下看來,剛才那陣我們是勝了。”,他手指還在不斷向前補充的敵軍騎兵,“這次我等危矣!”
李息臉呈不悅表情,“兵法雲,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未戰先言敗,本校尉可以軍法治你死罪。”他肅聲下令,“戎人騎兵將要強攻,命各曲軍侯死戰不退!”
數十名傳令兵應“諾!”而去。
李息謹慎地命御手驅動戰車退後,他是一軍主將,座駕獨輈處聳立的是主將戰旗,斷不能與敵軍親身交戰,一旦代表軍心士氣的主將軍旗折斷落地,那全軍必然崩潰。
盾兵齊踏沉重步伐,他們幾乎肩對肩並列,從盾牌的縫隙看向前方,依稀也能聽見身後持著刺龍槍的袍澤在“嘿嘿”作笑,心下鬱悶,他們是盾兵,只能硬抗騎兵的衝擊,而步陣前端都是尖矛,敵軍衝戰步陣這不是槍兵增加戰功的最佳時機嗎?
列陣完畢的羌族騎兵,他們在首領的呼喝“報仇!”的口號聲中,將手中的彎刀高高舉起。
嚴陣以待的漢軍步卒,不知道是誰先吼了一嗓子“漢軍!”,習慣在作戰前咆哮戰號的漢軍不甘示弱緊隨跟這吼叫起來——
李息再次戰劍刺向天際:“漢軍——”
“喝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