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認罪。”裘飛和文若愚見鐵證如山,他們也不得不認罪了。
“那好,你們的所用所為令人髮指,現在就判你他砍立決!”包大人宣佈著判詞。
“草民認罪,但草民不服!”文若愚大叫著。
“是啊,草民不服!”裘飛也叫了起來。
“為什麼不服?”包大人問他們倆。
“我們只是受人指使,才會去幹這傷天害理的事。”文若愚叫著。
“受人指使?”包大人看著他們。
“對,指使的人是蘆洲縣的縣官——包勉。”文若愚說。
“什麼?”包大人不敢相信他的侄子會做出這事。
“你說要不是包勉,我們會有這膽子嗎?如果包大人不相信,可以去查一下包勉的臥室,自會有發現。”文若愚肯定的說。
“這……”包大人看著他們倆,他知道他的侄子的為人膽小懦弱,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來的。
“包大人,是不是包勉是你的親侄子,所以想起一切的罪名往我倆的身上推!”文若愚看見包大人一面的猶豫之色。
“好,就讓包勉來跟你們對質!”包大人說。
“把文若愚及裘飛押回大牢,退堂!”包大人下令說。
“包大人,屬下馬上再去蘆洲縣一趟。”展昭知道包大人的為難。
“不,還是本府親自去一趟。”包大人也想見一下他的嫂娘,如果包勉真得犯下這等的大罪,到時也不知嫂娘會如何的傷心。
“可是大人……”展昭想跟著一起前去。
“不,你還是留在開封府,這裡也要有人主持日常的事務。”包大人交待著展昭。
“是。”沒有辦法,也只好留在開封府。
三天後,我終於回到了開封府。
“小姐,你可回來了,擔心死我了。”青兒一見我平安回來就開心的迎了過來。
“展大哥呢?”我並沒有看見展昭的身影。
“姑爺他正在忙。”青兒對我說。
“他在忙什麼?”我不明白的說。
“小姐,姑爺現在書房裡……”青兒把這三天來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包大人他回蘆洲縣呢?”我聽青兒說完,也我知道包大人不在開封府,展昭就在負起開封府的一切事務,幸好現在公孫先生也跟我一起回來了。
“公孫先生。”我知道展昭並不善長管理這些事務,於是就和公孫先生一起來到了書房。
“展大人這事應該如何處理?”
“展大人……”
書房裡傳來了一大堆問題正詢問著展昭,而展昭也是一個頭兩個大的,他雖然是一個穩重的人,可是一下子面對這些零碎的事務,他也沒有辦法處理。
“展大哥!”我看見展昭正在為這些事煩腦著。
“月娘,你回來了。”展昭看見我回來了,而身後跟著公孫策。
“公孫先生,你回來就好了,這些事交還給你了。”展昭看見公孫策就有如看見救星一般,因為這些日常的事務一向都是公孫策經手。
“好,讓我來看看。”公孫先生接過展昭手上的那一疊厚厚的帳本,再看了一下桌面上的各種帳單,就開始忙起來了。
“月娘,我們不要打擾公孫先生了。”展昭看見公孫先生已經進入了狀態,他也趁機會離開。
“展大哥,你真的認為包勉會盜紫河車嗎?”我不相信包勉會這樣做。
“不錯,因為他膽子太小了,頂多都只是貪財,而不敢去害命。”展昭扶著我回到了小院子裡。
“那包大人為什麼要親自去抓他呢?”我想不明白,如果要抓人也不過派一個衙差去就行了。
“包勉是大人的親侄子,也是包老夫人的親生兒子,而包大人一向都十分尊重包老夫人,所以大人才會親自去蘆洲縣向包老夫人說明。”展昭解釋說。
“那這案子不要等包大人回來再判?”
“是,大人大概這幾天就會回來了。”展昭說。
紫河車一案再度開堂。如此的大案我當然就是躲在屏風後面聽著。
文若愚和裘飛已經跪在了大堂上,包勉也站在一旁。
“你們說殺害孕婦盜取紫河車是蘆洲縣的縣官包勉指使的?”包大人開口問文若愚。
“是的。”文若愚回答。
“文師爺,你這是怎麼說啊?我什麼時候指使過你去殺害孕婦?”包勉聽見文若愚汙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