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不得王旭說話,其已是大聲接道:“主公可看,那三千兵士如今在遠處,而臣等已行至城下,主公可否開啟城門讓臣等三人進去,然後再關上城門,這麼短的時間,那些步卒也必然無法邁過這麼遠的距離!”
王旭聞言,心中粗略計算了翻,暗暗認可了其說法,那段距離確實很遙遠,步卒是趕不及的。
“開城門!”他沉聲喝道。
何儀心領神會,很快命人去開啟城門,但弓弩手也保持戒備,若稍有變化,立刻就能投入戰鬥。
不多時,程秉帶著兩個陌生人進得城來,一切也沒什麼變故,遠方的步卒仍然全部原地坐著休息。
此時,王旭才徹底放下心來,微笑佇立,望著逐漸登上城樓的程秉和兩外二人。
那兩人一老一少,少者,看上去二十三四歲,姿顏俊偉,是個少見的高大帥哥,行走間氣質儒雅,頗為出眾。若以武者的角度去看,也能發現他步伐穩健,呼吸平穩,精氣內斂,顯然身具不俗的武藝。
另外一人年齡就比較大了,兩鬢斑白,鬍鬚也不短,難以辨別年齡,但從其身形氣度來看,也非尋常之輩。
程秉在前,兩人在後,很快行至近前。
“主公,臣有喜事相報!”程秉顯得很高興,臉上始終帶著笑容。
“噢?不知是何喜事?”王旭笑笑,目光不經意間看向其身後二人。
程秉當然知其意,隨之躬身退後一步,指著後方二人笑說:“主公,今日臣欲引薦兩位賢能!這位是德高望重的日南太守,虞國、虞治仁!這位是江東才子陸遜、陸伯言!”
剎那間,王旭的瞳孔為之一縮,心中驚異:“德樞。如此大事。汝何故不早些書信一封?”
程秉笑笑:“主公。二人之功屬下實不好解釋,便想著由二人親自向主公稟報,再說也是給主公一個驚喜,豈不妙哉!”
“哈哈哈……”王旭大笑:“你這個德樞,倒是讓將士們嚇了一跳!”
此時,虞國和陸遜也紛紛躬身行禮。
“屬下虞國,拜見楚王!”
“草民陸遜,拜見楚王!”
“誒!二位不必多禮!”王旭親自上前。一手扶住一個。“本王如今可是好生糊塗啊!伯言遠在江東,治仁遠在日南,如何今日竟然會齊至?讓本王真是驚喜不斷!”
虞國與陸遜相視而笑!
虞國微微眼神示意,看上去仿似不想與陸遜爭什麼,陸遜報以感激地一笑,倒是隨之回過了頭來:“楚王幾次書令徵召,盛情難卻,伯言安能拒絕?只是覺得空身而來,不足以回報楚王的恩遇,便尋思著先做些事!”
“哈哈哈……伯言果真俊傑。氣度不凡!”王旭當場笑贊。
“楚王過獎!”陸遜笑笑,隨之介面說:“自幾度接到楚王徵召。鄙人便有心尋來侍奉明主,可卻憂愁無見面之禮,那些尋常世俗之物,楚王盡皆不缺,最終苦思百想,也只有先以寸末之功為禮,以報楚王恩遇!”
此時,那虞國終於笑著接話了:“楚王,陸伯言一個多月前乘船抵達日南,支身前來太守府,可是把屬下說得滿臉通紅,羞愧不已,後來想著,屬下都老得快入土之人,還跟著士家人折騰什麼,楚王乃是先帝的親近之臣,又是當今天子親自冊封,屬下本就是先帝所封之漢臣,理當支援楚王才對!”
“哈哈哈……”王旭爽朗地笑著,搖頭道:“虞公過於自謙,閣下老當益壯,如何說快入土!依本王看來,活上百歲也是易事!”
其實他發現這虞國是個非常精明的人,遠不如其表現出來的那般,其能在關鍵時候,搶過陸遜的話,說明其很懂得人的心理,因為有些事如果由陸遜親口說來,便有顯擺功勞的嫌疑,但他那番調侃,不但讓人對他本人好感大增,也讓陸遜不至於唐突。
不過他可不會揭穿,很快招呼著說:“走、走、走!這城牆上風大,不如回府裡詳談,二位遠來相投,路途勞頓,回去安坐歇息,再設宴為你們接風洗塵!”
回府的路上,程秉也說出來此事的前因後果。
原來陸遜有心先立功勳,再見王旭,因而苦思計策,最終決定,設法拿下九真和日南兩個邊關小郡,作為覲見之禮。
日南太守虞國,其實也算是陸遜的長輩,因為他和陸遜的祖父陸紆,年輕的時候是生死之交,直至虞國後來調任日南太守,因地域太遠,聯絡不便,這才逐漸失去聯絡,可陸遜小時候,卻也聽父親說起過,對其有所瞭解。
這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