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應該是,交州大軍已經出動,王旭後方空虛,他如果不願意撤退,那肯定要戰決!”
“可強攻一事,我總覺得有些蹊蹺!”聞言,劉表卻是皺起了眉頭,有些憂慮地道:“王旭詭計多端,水軍明顯勢弱的情況下,還如此強攻,實在有些違背常理。”
這話一出,帳內眾人皆是有些沉默,好半晌後,座位靠後的黃忠才忍不住接過了話道:“主公所言不錯,那王旭文武雙全,智計百出,實在不是尋常人,那支深入我後方破壞的部隊就是一個例子,我想此番也應該有別的算計才是。”
“那會是什麼呢?阻隔著長江天險,他能做什麼?”位於蒯越聲旁的蒯良反問道。
“這……”黃忠雖然對王旭有著深深地忌憚,也感覺此戰甚是詭異,但也無法猜出具體意圖,遲疑著說不出話來。
倒是一旁沉默的魏延,突然皺眉道:“我覺得應該與上游的高順部有關,近日夜裡,他們連續在江陵一帶江面活動,聲勢驚人,卻又沒什麼舉動,實在可疑。加上在後方破壞的敵軍股士卒,這裡面絕對有蹊蹺。”
被魏延這麼一提醒,劉表的眉頭也是越皺越緊,陷入沉思之中。反倒是蒯越似乎悟到了什麼,一雙眼睛急轉,神色越來越厲。
片刻之後,便已陡然驚道:“遭了,是無中生有!”
“無中生有?”劉表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但隨即便反應過來,面色大變。“糟糕,那高順肯定是以此來迷惑我軍,讓守軍放鬆戒備,然後突然渡江,襲擊江陵!可沒有大批水軍,他們又怎麼登岸呢?”
“漳水!他們應該是要透過長江支流,進入漳水,然後尋地登岸。若我所料不錯,在我後方的敵軍士卒也當前往接應。”蒯良鐵青著臉接道。
劉表聽到這裡,已是在沒有任何遲疑,果斷地揮手道:“魏延!你出去,派人快馬通報江陵守將吳巨和文聘,讓他們務必做好防範,切莫讓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