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道:“好吧”但話音剛落,又已是迅速接道:“不過,你不能一人前去,若是一旦有個意外,也無人能夠照應。”
說著,已是轉頭看向了沉默不語的張遼,溫和地道:“文遠你可願陪同子龍前往?”
“末將願往。”張遼沒有二話,立刻站了出來,拱手應命。
“好就你二人前去”
說著,王旭遲疑了一下,卻是突然忍不住問道:“對了,文遠,你的本部兵馬取何名?”
“破陣士”
“嗯不好,不好”聞言,王旭立刻便搖了搖頭,想著歷史上張遼威鎮逍遙津時所率親衛部曲,為了圖個吉利,當即開口道:“我看從現在開始,就叫逍遙津死士”
“逍遙津死士?”眾人皆是疑惑地看向了王旭。
王旭也不多解釋,便已是開口道:“文遠,可願意接受此名?”
張遼微微愣了片刻後,也是笑了笑,點頭認同。“多謝主公賜名”
見狀,王旭也不再囉嗦,當即笑道:“好你們去吧。只不過記得務必要小心一人”
“魏延嗎?”趙雲疑惑地道。
“不他叫黃忠,特別要小心他的箭……”v!~!
第三百五十六章 妙計劫營
柔和中帶著點點勁道的春末之風,悄悄地吹著,不時掀點婆娑的聲響,翠綠的青草也是隨之翩翩起舞。只有遠方的高山峻嶺,恆古不變地屹立在大地之上,沉靜而厚重,不受外界的任何影響。若是一個很有雅興的詩人來此,恐怕會忍不住作詩一首,以抒情懷。
可惜,劉表大寨之前的戲劇化場面,卻將這一切詩情畫意都抹得煙消雲散。趙雲、張遼二人率著本部親衛,輪番進行著辱罵叫戰,“無恥”“狗賊”“懦夫”“鼠輩”等等形容詞,仿似不要命地往對方將領頭上新增。
而反觀劉表一邊,雖然上至將領,下至小卒都已經被罵得極為窩火,可是高高掛著的免戰牌又讓他們有氣沒處發,而且上頭的嚴令是不允許有任何舉動,該建設拒馬的建設拒馬,該搭建箭樓的搭建箭樓,只管繼續加強防禦工事,不予置理,各忙各的
這種詭異而戲劇的場面,已經持續了整整三天。自從趙雲請命前來後,三日時間,一直就是這般模樣,對方既沒有派將領迎戰,也不派兵圍殺,更不堅守大營,總之就像沒事人一樣,你罵你的,我做我的,讓趙雲和張遼也是極為無奈。總之每天早晨出發,前來罵上一天,中午尋個陰涼點的地方休息個把時辰後,又繼續罵戰,直至傍晚返回,很有點朝九晚五的感覺。
不過,效果還是有的,最起碼兩邊將士現在都是火氣旺盛。本來現在就是春末,臨近夏日,天上的太陽已經有了足夠的熱力,士卒在這種情況下執行命令,心中煩躁之感就比較強,再加上這邊罵得心慌,那邊被罵得憋屈,當然積累了足夠的火氣。
大寨轅門之後,劉表帳下的不少大將都站在那兒觀望,雙目噴火地望著荊南士卒。因為最近兩天,辱罵的言語越來越毒,已經逐漸超出了無恥這種低檔次的範疇,開始進行一些比較恰當的比喻。
“文聘你不是一向自恃武勇嗎?怎麼像個烏龜,就躲在轅門後面看呢?有本事就出來,與我大戰一百合,比個高低別像個娘們兒似的躲著,你看你那模樣,和縮頭烏龜有什麼區別?”張遼策馬在前,手持問天槍,嘴中不停地進行著譏諷。當然,這些話都是王旭教的,儘管張遼最初很不好意思罵出這種話來,可面對王旭的命令,也沒有辦法,好在多罵幾次,倒也就習慣了。
被罵了已經足足一個時辰的文聘,實在忍不住了,咬牙道:“狗賊,今天竟然點著我的名字罵了足足一個時辰,實在可惡”說著,恨恨地握了握拳頭,終於壓不下心中的火氣,陡然拔出插在地上的長槍,怒道:“不行了,我非要出去與那張遼拼個你死我活”
離他最近的黃忠見狀,急忙伸手拉住,勸道:“仲業,不可魯莽蒯軍師和劉將軍不讓出戰的目的,你又不是不知道,絕不可輕易違背軍令啊”
文聘此時正在氣頭上,再加上本身就心直口快,也沒想那麼多,憤然道:“這是沒罵你,昨天你還不是要衝出去來著,若不是魏延拉著,你也一樣。”
不過他也是個將才,被這麼一勸,終究知道軍令不可犯,揮手將長槍猛地插到地上,重重地嘆了口氣。隨即便有些委屈地做到了旁邊一塊大石上,嘀咕道:“等著吧按照慣例,罵完我之後就是你,看你怎麼辦?”
這話一出,眾將皆是忍不住笑了,倒是稍微緩解了一下心中的憋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