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來參加你的婚宴。至於羊續,為父倒不認得,可以邀請,如果他不來,你就先去吧,婚宴在半月之後,你只要到時趕回來就行了。”
“父親,您認識劉表?”聞言,王旭頓時驚訝地望向了王諺。
“呵呵!這是當然了,劉景升不但與我們是同鄉,而且還是你祖父王暢的學生,怎麼可能不認識?當年捲入黨錮之禍,我們王家對其也算有恩。這種事情,他必然會來才對。”王諺笑道。
劉表竟然是王暢的學生?聽到這話,王旭還真不是一般的驚訝,不過隱隱倒也記得,劉表確實有一個老師,但當時也不是太在意,所以沒有記住究竟是誰。想到這些,王旭不由有些感慨,但還是迅速回話道:“那就有勞父親了。”
聞言,王諺微笑著點了點頭,遲疑了片刻,卻又開口提醒道:“旭兒,雖然我們與劉表有這層關係,但你也別太過放心。我記得,當年你祖父雖然誇讚他才能出眾,軍政皆通,又懂得善待百姓。但也說他外寬內忌,而且有極強的享樂和權欲之心,不可過於信任。今後在國家大事之上,你可莫要因此而做出錯誤判斷。”
“父親放心,孩兒必定小心謹慎。”王旭頓時微微笑道。其實不用王諺提醒,王旭也不可能因此而小視劉表,以歷史對劉表的高度評價,怎麼也不可能是一個會被這種關係束縛的人。只不過自己那個未曾得見的祖父倒真是才能非凡,能在早期就看出這些,別的不說,至少識人之上就不是一般人可比,怪不得當今士人,包括像蔡邕、盧植那樣的大儒都對其敬佩有加。
“嗯!既然如此,那為父就不囉嗦了。”說著,王諺卻是微微一愣,隨即便發出了一聲驚呼:“哎呀!不說到你的婚事,還差點忘了,此次你成婚,為父也不知該送你什麼,便準備了一寶物,想必你會喜歡。”
對於寶物,王旭倒真沒什麼興趣,當即便笑著搖頭道:“父親,奇珍異寶皆是身外之物,孩兒並沒有什麼喜好。”
“哈哈!”聞言,王諺頓時大笑起來,欣慰地道:“我兒能視錢財如糞土,足見其高雅,實在難能可貴。但此物不同,我想你一定會喜歡。”
“噢?不知是什麼寶物?”見王諺說得信誓旦旦,王旭的好奇心倒真是被勾了起來。而這時候的廳中眾人,似乎也是想起了什麼,除了徐淑和徐盛很是疑惑外,都露出了絲絲笑意,顯然知道那寶物。
倒是王諺不急,鋝著鬍鬚笑了笑,便緩緩從布墊上站了起來。“走吧,等你看過,自然會知道。”
隨著他的舉動,眾人也是紛紛站了起來,跟著他往廳外走去。王旭此刻更是好奇到了極點,不由悄悄回頭對著大姐王月使了個眼色,希望她能提前暗示一下。誰知王月卻是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反而轉過頭去不理會。
倒是緊跟在王月身旁的王鸝幾次張口想說,但怯怯地看了一眼王諺的背影后,又忍不住搖搖頭,避開了王旭的眼神。
見狀,王旭無奈地聳了聳肩,也懶得再探聽,只是靜靜跟著眾人走。因為這宅子他曾經和徐淑一起來仔細看過,所以比誰都熟悉,所以走了沒一會兒,頓時便發現這是往雜院的方向走,而且看王諺的樣子,似乎是打算去馬廝。
得到這個結論,王旭頓時便驚訝起來。心裡暗道:莫非寶物在馬廝?送我一匹馬?既然父親搞得那麼神秘,肯定不是凡品,莫非是寶馬?
就在王旭心裡疑惑的時候,一行人已是說笑著走進了馬廝所在的雜院。
果不其然,剛走到馬欄旁邊,頓時便見到了一匹異常高大壯健的白馬,儘管龐大的馬廝裡,各色的馬匹很多,但那匹白馬卻是異常神駿。不但遠比身旁的其它馬高大健壯,其渾身的毛色,以及馬鬃也是相當出眾,隱隱泛著一種貴氣,即便是不懂馬的人,也可以在瞬間看出它的不凡。而且,其身邊也比較空曠,那些普通的馬匹似乎都對其非常尊敬,站得稍微遠一些,給它留下了一塊較寬的地盤。
就在王旭心中讚歎的時候,王諺也是笑著回過了頭來。“旭兒,可曾看到那匹白馬?”
“看到了。”已經明白王諺用意的王旭,也是非常興奮,立刻便點了點頭。或許對於那些稀世奇珍不感興趣,但對於寶馬他可是非常喜愛,對於一個將領來說,好馬不僅是種榮耀,更是戰場上最親密的夥伴。
“呵呵!這就是為父給你的禮物。”王諺也沒有再賣關子,對著王旭笑了笑,便轉頭看著那匹白馬道:“為父買馬之時,想到你身為大將,常年戰陣廝殺,所以必然需要一匹好馬。千方百計打聽之下,託了好多關係,才買到這麼一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