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兩個字卻引起了她的注意,她重複道,“兒子?”
“是啊。”慧娘以為徽媛想明白了,便繼續勸道,“奴婢知道殿下待人可能有些冷淡,您偶爾撒撒小脾氣也是沒什麼的,現在殿下身邊只有您一個人,您怎樣都沒關係,但若是以後有新人了呢,所以啊,男人的寵愛可以盼著,但一定不能陷下去,還是有個兒子傍身最重要。”
徽媛驚呆了。
她一直以為慧娘是那種有丈夫絕對會對丈夫死心塌地,任勞任怨的性子的,但現在她居然說出了這種話?
這話就是勸他男人靠不住,所以不如趁著這時候趕緊從他身上得個孩子,之後他愛咋地咋地,反正自己也不喜歡他。
慧娘看徽媛這樣子,以為她沒聽懂這話,又說了一遍道,“姑娘年紀小,可能還不明白,您現在先聽我的,先生個兒子總是沒錯的。”
生個兒子?
徽媛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
她甚至都產生了一種這裡已經有一個三個月的小生命的錯覺。
她一定是瘋了。
徽媛努力搖了搖頭,把這種想法從自己腦子中趕了出去。
然後她才對著慧娘說道,“這種事還是看緣分吧,不著急。”
慧娘想了一下,他們才成婚,現在還是蜜裡調油的階段,確實也不用說這些事,說不定現在自家姑娘肚子裡就已經有了呢。
慧娘想著也情不自禁的看了一眼徽媛的肚子。
徽媛被看得有些尷尬的弓了弓身。
他們連續兩晚都是分床鋪睡的,要是能懷孕才是見了鬼了呢。
這麼想著為了避免慧娘繼續跟她討論生孩子的事,她站了起來說道,“確實,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剛才我也確實惹表哥生氣了,不如現在我去廚房親自下廚,給表哥熬份湯賠罪吧。”
徽媛說的十分誠懇,甚至說完就開始往外面走。
慧娘臉上露出欣慰的表情,“姑娘能想開便好了,男人嘛,不都是那樣,您服個軟就行了。”
服軟不服軟的可以稍後再說,她吃完手裡的那份臭豆腐頓時就更懷念原祚的那份臭豆腐了,現在只想去廚房問問他們到底會不會做,這樣正好也可以解開她的疑惑,簡直一箭雙鵰。
徽媛想著,臉上的表情也顯得有些愉悅。
錦繡作為幾乎和徽媛穿一條裙子長大的,幾乎立刻就能明白自家姑娘想的覺得和說的不一樣,她試圖攔了一下,“娘娘吩咐廚房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