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
瑩月也是頭一次聽見方寒誠做這個事,也驚訝地望過去。
“哪裡,我看是叫二奶奶欺負怕了,大概想學點本事防身罷。”石楠憋著笑,“王妃,您不知道,二奶奶當時看見那個樣,也誤會了,她是武將家出身的,可是悍,不等走近,手裡拿著的賬冊本子就砸了過去,極有準頭,把二爺的額頭都刮出了一點血絲,二爺一個字沒來得及說,二奶奶劈頭又大罵了他一通不孝。”
可不是麼,孝期宣淫,人倫大過,就方寒誠從前的行徑來看,他守了這段時間了,要說憋不住找個丫頭散散火什麼的,實在正符合他的為人。就是沒想到,這次真是個誤會。
那丫頭當時嚇得馬上爬開了,但薛珍兒不是獨自前來書房,她還帶了兩個丫頭,方寒誠不能當那些人的面赤身相對,暈頭暈腦地先忙把褲子提上了,薛珍兒沒來得及看見他的傷處,才又罵了他一頓。
這一番罵沒留面子,引得許多下人去看,方寒誠丟了回大人,這同時意味著,薛珍兒這回理虧大了。
“二爺可是抖擻起來,”石楠忍不住笑,又比劃動作,“我去得晚,只趕上這一段,二爺藥都不上了,把藥膏盒子砸翻在地上,一手提褲子,一手指著二奶奶,大罵回去,說二奶奶‘潑婦’、‘不可理喻’,罵得那個起勁,真是多少日子的怨氣都趕著發出來了。”
沒了洪夫人,又不能在孝期動用休妻的終極手段,單方寒誠與薛珍兒掐,十次能佔到一次便宜算多的,說起來真的是:積怨已久。石楠末尾一句一點也不錯。
惜月饒有興趣地問:“你們二奶奶就聽著?”
石楠一攤手:“那只有聽著了,二奶奶再厲害,得講個最起碼的道理。”
瑩月對二房的鬧騰聽得多了,這回就是偶然地西風壓倒了東風,她也沒多大感觸,倒是惜月覺得很新鮮似的,又追著問了兩句:“二奶奶也沒說要回孃家?我從前聽見她總回去。”
石楠搖頭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