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她想著張殿是個教書先生，他家裡的書應該不少，有空定要借幾本來看看。
下了炕，見桌上有一張紙條，上面寫著：芹兒，我和小松，還有張殿兄去捕魚了，飯在鍋裡熱著，吃完了乖乖地躺到炕上去，要是受涼了會肚子痛的。
方小芹看著紙條蹙了蹙眉，他怎麼會知道她識字呢？似乎她的事，他就沒有不清楚的，惟獨……騙他那件事。
她先去了方彩妮和方小松的屋裡，見方彩妮窩在炕上，被子緊緊地裹在身上，只露出了一個腦袋。
她看見她來，咧開嘴嘿嘿地笑了。她們姐妹倆一樣，一到冬天身上就跟冰一樣的冷。
方小芹突然想起來了，方彩妮至今還沒有來葵水，她還比她大兩歲呢，按理說，早就該來了呀，再晚也不會晚到這個年紀呀，她就是不正常的了。看來改日得帶她去許郎中那裡好好看看這個病了。
她正想給方彩妮端飯來吃，見炕頭有一隻空了的碗，她應該是吃過了，那定是朱萸送的飯了。
他對她們姐弟三人這麼好，方小芹心中自然很感動，可同時，又很愧疚，這麼好的人，她要自私地把他騙在身邊一輩子嗎？
來到院中，方小芹好玩心起，抓了一把雪捏成了雪球玩著，可一想到，要是朱萸回來見了定會不高興的，她又趕緊把雪球給扔了。
也不知雪是什麼時候停的，院子裡已經掃出了一條路來，她睡的這麼沉居然沒有聽到掃雪的聲音。還有一個堆了一半的雪人，想必是朱萸沒堆完就走了。
向遠處眺望了一會，沒有看見朱萸他們的身影，她覺著手腳有些涼了，便去了屋裡等著他們回來。土雙池血。
還是炕上暖和啊，坐在炕上，方小芹冰涼的手腳慢慢地緩了過來。
一陣“嘎吱嘎吱”踏雪的聲音響起，方小芹心裡頭一喜，她知道，是朱萸他們回來了。
第92章 揉腹
“張殿兄，我們明早再去，一定會捕的比今日還多！”
“好，就這樣說定了，明早我再來喊你！”
朱萸和張殿二人一邊走，一邊說著話。到方家的時候，他們就分開了。
“大姐，二姐，快來看我們捕的魚！我們捕了好多的魚！”
方小松一進院子就大聲地叫嚷著，自豪之意溢於言表。
“小松，相……”
方小芹喚了方小松一聲，看向朱萸時，那句“相公”愣是沒好意思喊出來。
“二姐，快看魚，每一條都好大！”
方小松的小臉凍的紅撲撲的，？尖也凍的通紅，他興奮地指著朱萸擔著的兩筐子魚，“是我和姐夫，還有張殿哥哥一起捕的！二姐，河面上的冰好厚。我們先用錘子砸破冰面……”
他滔滔不絕地說個不停，捕這麼多的魚，可把他給高興壞了。
朱萸把魚擔放在了院中，呼呼地喘著氣。
“芹兒，中午，我們就燉魚吃！吃不了的，我們就送人，或者醃起來！”
他摘下頭上的帽子，輕輕地扇著。棉衣也解開了，露出了裡面穿著的白色的褻衣。這一路擔來都累的出汗了。
“嗯，好！我現在就殺魚去！”
方小芹正要拎起一筐魚，卻被朱萸一把抓住了手腕。他用一副好笑的表情打量著她：“芹兒，你確定你會殺魚嗎？你……敢殺魚嗎？”
“會呀，當然……也敢了……”
她有些底氣不足地道，她還沒有殺過魚呢。看著還在活蹦亂跳的魚兒，她還真下不下去手，朱萸是瞭解她的。
“像這種殺魚的粗活，還是交給你相公我來幹吧！芹兒，乖，去屋裡暖和去！等飯做好了，我喊你！”
他握著她冰涼的小手，又開始心疼了。
“我們一起殺吧，這麼多的魚，你要殺到什麼時候啊……”土肝每血。
方小芹真不想賴在炕上了，她想和朱萸一起分擔所有的事。
“有小松呢。是吧，小松！”
朱萸微笑著看了一眼方小松。
“是啊二姐，你去屋裡暖和吧，我和姐夫殺魚就可以了！”
方小松說著就哼哧哼哧地拎著一筐子魚去了廚房。
“有我們兩個大男子漢在，你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呢！快進屋吧，娘子！”
朱萸寵溺地輕輕地颳了一下方小芹的？尖，冰涼冰涼的。
方小芹的心裡暖暖的，乖乖地去了屋裡。
而吃飯的時候，她驚奇地發現，面前的魚肉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