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嗎?”
“什麼?我……我又有了……”
方小芹不敢相信地瞪大了雙眼,她真的又懷上朱萸的孩子了?
“這還能有假嗎!芹兒,張殿說,他願意做孩子的爹爹,只是不知,你願意不?”土上縱弟。
白秀娥話中的意思她怎麼可能不明白,但她根本就忘不了朱萸。而且,她怎麼會讓朱萸的孩子喊別人爹爹呢。
“行啊,那以後,張殿哥哥就是孩子的乾爹了!只是還缺一個乾孃,怪可惜的!”
方小芹說這話的時候。正好張殿端著一碗粥進來了。他在心裡苦笑了一聲,這一輩子,他怕是等不到方小芹了。
兩年之後。
方小芹坐在桌前,認真地給病人看著病。
方郎中的名聲很響,人好醫術高,好多人都慕名前來求醫,來看病的人絡繹不絕。
“芹兒,你給天牛看看,他這幾日有些拉稀!”
高玉瑤抱著一個一歲多的男娃子,一臉擔憂地問方小芹。
“嫂子,你怎的還排隊過來看病呢?你讓家奇哥來說一聲,我去那邊院子裡先給天牛看了不就行了嗎!”
方小芹笑著道,並給天牛號起了脈。
“我們不想讓你難做!”
一旁的宋家奇憨憨地道。
他如今對方小芹可是感激地很,自從高玉瑤生了這個男娃,他更是對她感恩戴德,恨不得把家裡所有的好東西都給她。
夫妻倆對宋大宏夫妻也比從前好多了。宋大宏夫妻居然也良心發現,把李巧菊接回去住了。
方小芹便對宋家奇笑了笑,把天牛的手拿下去道:“不礙事,就是肚子受了寒,給他暖暖肚子,吃兩付藥就好了!”
遂低頭寫了一張藥方遞給宋家奇。
夫妻二人道了謝就匆匆地走了。
下一個病人進來了,方小芹頭也不抬地問道:“你哪裡不好?”
“我得了相思病!”
病人緩緩地坐在了她的旁邊。
這聲音……太像……
方小芹的心猛地一震,莫非是太想他了麼,想的出現了幻覺?他而今怎麼可能在這裡呢?
可是,她又不敢抬起頭來看他,她真希望這不是她的幻覺。她怕看清他的長相,不是他,那種失望的滋味……
“我好想我的妻子,我的一雙兒女……也不知他們會不會認我……”
病人的話再一次地狠狠地觸動著她的心,到底是不是他,真的是太像了!
“這塊玉佩……”
突覺腰間一緊,一直掛在身上的玉佩被病人扯了下來。
她慌忙抬起頭來看他,還是那張俊俏的臉,只是又比從前瘦削了。他身上穿的,卻是多年以前他離開的時候,她給他縫的那件衣裳。
怕是在做夢,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痛的她皺了皺眉。
這不是夢,也不是幻覺,他,真的回來了!
朱萸說過,當年,他曾拿一塊貴重的玉佩去了興隆鎮的當鋪,當了二十兩銀子,作為她的彩禮錢和修房成親的錢。但他一直沒錢去贖回來。
興隆鎮只有一個當鋪,方小芹便去問了一下,跟掌櫃的說了玉佩的樣子,掌櫃的便說,這麼多年沒人來贖,他還以為他們不要這塊玉佩了呢。
方小芹就這樣贖回了玉佩,此後,便一直佩戴在身上。
“你離宮就是為了這塊玉佩而來?”
對視了半晌,方小芹才輕聲地問道。
朱萸卻猛地拉住了她的手,把她拉進了自己的懷裡。
她怔怔地看著他,一動不動的。
“芹兒,兩年了,想的我好苦……”
朱萸輕撫著她的臉頰,聲音哽咽著道。
方小芹的一顆心狂跳著,這張臉她在夢中見了無數次,每次想伸出手去摸一摸,他又馬上消失不見了。
她伸出手來,輕輕地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