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帶著珠環快走出了院子。她們出來的晚,還好趕在姜老太爺來之前進了屋。屋裡的姐妹們不知道聽到了什麼訊息,居然湊在了一起說話。
她本想問傅嘉清她們說了什麼,只不過她一開口,姜老太爺就進來了。姜撫枝只好傳了張紙條給傅嘉清。
“過幾日揚州要辦一場詩會,不限年紀不限身份都能去呢。那日我哥哥也會去,阿枝去嗎?”
“不去了吧。”姜撫枝寫的猶猶豫豫的,她也不會作詩,也欣賞不來,而且那天和傅陽見過面後,她總覺得傅陽突然變了很多,讓她有些不舒服。
“阿枝最近怎麼在躲著我二哥?他昨日遞條子給你,你都沒出來見他。”
姜撫枝這才想起來,她昨天確實是收到了條子,只不過寸白賴在她身邊,她走不開,她撓了撓頭,“昨日溫書,不方便出來。”
“我二哥最近也太過分了。”傅嘉清似乎想到了什麼邊嘆氣邊寫,“他和那個狐狸精黏糊的要命,我那次去找他,還看到狐狸精靠著他極近。不過阿枝你放心,我會幫你看緊那個狐狸精的。”
姜撫枝看到條子愣了一瞬,她想了很久,終於想起了這個狐狸精是誰。前些日子,她一直在防備著趙長生,對傅陽太不上心了一些。
這張條子之後,她便沒有再和傅嘉清傳紙條,聽一會姜老太爺授課,想一會寸白在幹什麼,一聽到下學了,便急著要收拾東西。
“阿枝去不去嘛。”傅嘉清用頭蹭著姜撫枝的肩膀,絲毫沒有大家小姐的樣子,“去嘛,去嘛,咱們倆一起做個伴。”
她眼裡閃爍著的希冀讓姜撫枝沒辦法拒絕,“去去去,你坐好來。”
傅嘉清見她答應了,拍著手笑,“好阿枝,阿枝對我最好了。”
姜撫枝看著她笑,自己也笑了起來。
揚州有詩會的事,連這些深宅小姐們都知道了,訊息比她們更多的公子們自然也清楚了,姜家那些個未定親的少年們,不管自己肚子裡有多少墨水,都說要去熱鬧熱鬧,正好護著家裡的幾個姐妹一起。
趙長生在一旁冷眼看著他們圍著傅陽討論,不時的輕哼一聲,捏一下拳頭,似乎很是剋制。
“你又在氣什麼。”魏祁在他身邊,有些不解,“你在京都也不是這樣的啊。”
他見趙長生直勾勾盯著傅陽,嘖嘖嘖了兩聲,“你若是氣他,自己也去參加不就行了,君子六藝你樣樣不差,還差強不了他的風頭。”
“你不懂。”趙長生撇了他一眼,不禁想起了去傅家赴宴投壺的場景。
他投壺投的再好再準有什麼用,姜撫枝也不會多看他一眼,還巴望著他出醜,他的拳頭捏著咯噔響,“若是她能不去便最好了。”
“你可別打壞主意。”魏祁挑眉,“馬場的事你忘了?再來一次,我敢保證她會拿著菜刀直接砍你了。”
“她不會的。”趙長生沉默了很 久,突然來了一句,說完以後便自個出了門,留下魏祁摸不著頭腦。
——
為了去看詩會不要太過出醜,姜撫枝暫時性的放下了她的話本,拿起了詩會上以往留下的詩看,但是她對這些實在不感興趣,往往是她看一頁詩,便要和寸白玩半個多時辰,一天下來看不了幾頁。
臨到詩會前一天了,那本詩還停留在前十首,姜撫枝一氣之下把它扔在了一邊,按住寸白,照著他的模樣,給它畫了幅小像,畫完後,自己覺得滿意,還拿著寸白的小爪子按了一個爪印。
這一天,寸白和姜撫枝都玩的很開心,只是第二日起來時,珠玳便來報寸白突然站不起來了。
“怎麼回事,昨天不是好好的嗎?”姜撫枝急急忙忙去看寸白,行走間打碎了一隻花瓶都沒管,語氣有些急,“春華不是一直看著嗎,怎麼成了這樣。”
“她守在寸白身邊,奴也不知這是怎麼了。”
姜撫枝揮了揮袖子,走得更快了。她到了屋裡,寸白側躺在地上喵喵叫,她心疼壞了。
“奴瞧著寸白的樣子,怕是吃壞了東西,中了毒。”春華冷靜的很,“奴只管餵食,卻是不通醫理的。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與奴同行的一個老大夫,倒是常給牲畜看病,只是他架子大的很,只有表公子吩咐的了他,若是小姐想讓他給寸白看看,怕是得找表公子。”
找趙長生?
姜撫枝的第一反應就是抗拒,自從那天碰面之後,他們似乎有很長時間沒有見面了,若不是春華今天提起,她都有些忘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