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挑眉,“溼衣裳粘在身上,阿枝難受嗎?”
“嗯?”姜撫枝這才低頭看著自己,中衣貼在身上,隱約可見小衣的顏色與和花樣。
趙長生慢慢解去了她的中衣,看著她早就紅透的臉道:“阿枝別羞,畢竟……你我是要過一輩子的人。”
姜撫枝微微愣神間,溼衣服便被趙長生一點點的脫去了。她身著小衣,被趙長生直勾勾的盯著,總覺得頭皮發麻,“表哥還沒告訴我是不是碰到了什麼麻煩呢。”
“也沒什麼麻煩的,也就是西北那些事,再過幾個月就差不多了。”
“那……太后那又是怎麼回事?她好像極不待見我。”
“別理她,她就是個瘋子。”趙長生打著歪主意,在姜撫枝的鎖骨那輕輕咬了一口,“我應當與你說過當年是太后使了手段才把我養在身邊,後來先帝去了,她一力扶持我上位,把我那些哥哥們都料理的乾乾淨淨,我那些姐妹們也被她送了出去和親,是以,在我親政以前,宮裡的主子只有她一個。”
“那表哥親政豈不是費了番功夫?”
趙長生想到當年的事停下了動作,“雖說太后把持著朝政,與謝家串通一氣,朝中卻有不少人看不慣謝家行徑,又有那麼些先帝留下來的老臣,我裝作無能,縱容謝家生事,兩撥人起了事端,太后逼不得已還了政,我便收了漁翁之利。”
他說的這般輕描淡寫,其中到底吃了多少苦也只有他自己清楚,他低頭俯下身咬住了姜撫枝的頂端,聽得她嚶嚀一聲,才鬆了口,“都過去這般久的事了,阿枝便莫問了,我們……來做些快活事。”
姜撫枝不會鳧水,只能用手緊緊的攀著他,任由他擺佈,他手口並用,便是水波都成了他的助力,她被他親的暈暈乎乎的,又是在水裡,直到他進去了,才覺得比昨晚還脹。
趙長生慢慢慢慢的磨著,磨到姜撫枝心浮氣躁,她狠狠的掐了一把他身上的軟肉,瞪了他一眼。
“是阿枝早上讓我輕一些的。”趙長生眼睛亮晶晶的,“阿枝不滿意了?”
姜撫枝被他吊在半空中,比昨晚還要難受,像是一口氣卡在心口,上不去下不來。
“那阿枝是要快一些嗎?”趙長生比之前快了些,故意碾磨那一處,一遍一遍的�